前世在柳家,柳花溟半點溫暖都沒有得到,今生靠著自己的努力,終於得到了自己一直夢寐以求的溫暖,柳花溟除了感動之外也有激動。
老夫人將柳花溟扶了起來,“你這麼說,祖母也覺得安慰,但是你既然知道了祖母給你準備了名額,從今往後就要花更多的心思在醫術上了,多多看看醫書,準備準備,你不同你二妹妹,你已經準備了多年,你隻有三個多月的準備時間。”
“祖母放心,花溟一定會努力的。”如此一番感激之後,老夫人便也回去了。
喬氏回到了自己的秋水閣,而柳若熙則是回到了蘭若軒,至於喬沛菡被安排住在了離柳若熙很近的惠竹院。
柳若熙收拾了一番之後,就和喬沛菡到了喬氏的秋水閣了。
喬氏安排著於嬤嬤將東西一樣一樣的放好,終於弄好了之後可以坐下來休息一番了。
柳若熙給喬氏按摩,“娘,肩膀可酸痛?”
“有你在,娘怎麼會酸痛,倒是你,昨天晚上也沒能好好休息,今天怎麼不熟悉一番休息了?”喬氏將柳若熙拉到了跟前來。
柳若熙是有了太多的話想要和喬氏說了,讓下人搬了一張小椅子坐了下來,喬沛菡見狀也坐了下來。
“娘,柳花溟的醫術真有那麼厲害,值得祖母如此費心?”柳若熙實在是懷疑。
喬氏眼神一深,“若熙,不管怎麼樣,你都不能掉以輕心,你努力了那麼久才有了今天的醫術,就算柳花溟隻是和她娘學學,您也要將她當做勁敵一般,方知府的兒媳婦身子都已經那樣了,方夫人都已經準備為兒子昭填房了,可是現在慕婧雪的身子一天天好了起來,這才多久?”
如此一想,也確實如此,柳若熙點頭,“娘放心,我一定不會讓柳花溟超過了我。”
喬沛菡卻一點都不把柳花溟放在心上,“姑姑也太過抬舉她了,她是個什麼東西,不過就是一個野丫頭罷了,認真說起來就是一個有娘生的,那醫術能厲害到哪裏去,表姐和我都是正經學過醫術的。”
喬氏眉頭一緊,十分不悅,“你也不看看你是個什麼身份,竟然說出了這等粗俗的話,今天的事情要是再發生,你也不用在金陵呆著了,回了京城去。”
“那怎麼行,我還要……”
“你既然知道你此行來是為了什麼,就老實安分一些,老夫人和你祖母本就是有些矛盾,你不想了法子取悅了她,你所謀怎能成功?”喬氏很是一番教訓,喬沛菡被教訓得很是聽話。
“是,姑姑,沛菡明白了。”說實在的,喬沛菡很是不喜歡老夫人和柳花溟,但是為了以後,還是隻能留下來了。
柳花溟知道自己得了一個醫舉名額之後,久久不能平靜下來,一天到晚的都在笑,香冬為柳花溟書梳頭的時候,柳花溟竟然幹脆笑出了聲音,實在是誇張不已。
“小姐,您就別笑了,奴婢看著都怕您把下巴給笑掉了。”香冬笑道。
柳花溟還真的去摸了自己的下巴,讓香冬很是一番取消,柳花溟當即站了起來,“好啊,香冬,你膽子倒是大了,竟然連我都敢取消了。”
香冬連忙罷手說道:“小姐,奴婢認錯,以後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柳花溟仰著下巴哼了一聲,“這還差不多。”
香冬嘻嘻地笑了。
柳花溟還以為家宴又會有一番不平常,不想很是平淡,或許是年關到了,大家都不想鬧出了什麼事情吧,這樣也好,不過什麼怨還是過了年再說吧。
第二天,便是臘月二十九了,明兒個就是除夕了,柳青暉一起身的時候猛然想到了什麼事情去了榮華堂,和老夫人說,老夫人直接將柳青暉臭罵了一頓,“你還想家裏不夠亂是不是,這才清淨了幾天?你將他們姐弟兩人放出來,豈不是又要想著法子鬧騰了,趙姨娘才離開了不久,這姐弟兩心裏指不定怎麼恨我們,怎麼恨花溟呢,不行,這個年一定不能將他們給放出來。”
柳青暉臉色有些難看,“娘,慕辰畢竟是我唯一的兒子,這麼多年,我們都是一處過年的,這讓他一個人孤零零的在院子裏過年,這怎麼成?慕辰是知道始末的,他一定不會鬧的,您就放心吧,您要是不喜凡霜,就將她繼續困著就是了。”
老夫人沉著臉,沉默不語,柳青暉便說道:“娘,過個年,家裏就我一個男丁,就算是為了紫蘇肚子裏的孩子招招陽氣,說不準能夠生下兒子來了呢。”
說到這個老夫人有些鬆動了,柳青暉難免再磨了兩句,老夫人到底還是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