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榮華堂出來,柳沐琳不是很明白,“剛才祖母臉色為何那麼不好,我又沒有說錯。”
“這次的事情,縱然不全是我的錯,但是我任由春會的人這樣說了夫人和二妹妹,也是不顧了柳家的名聲,祖母不生氣是不可能的。”柳花溟看得很明白。
柳沐琳歎氣,“大姐,我們這樣的庶女,難道就活該受氣嗎,生為庶女,我們也不願意。”
說多了也沒有辦法改變現實,還是不說了。
不出柳花溟所料,外麵果然開始傳著柳夫人和嫡女如何虐待庶女柳花溟的傳言了,這件事對柳若熙的影響有多大可想而知。
這一天,柳花溟正在看醫書呢,就聽到了於嬤嬤來了。
柳花溟放下書,朝著進來的於嬤嬤行禮說道:“不知於嬤嬤來此所為何事?”
於嬤嬤內心怨足了她,但是還是裝著麵上情,“大小姐,夫人有事情想讓你到秋水閣一趟。”
喬沛菡已經在昨天被送回了京城了,喬氏怕是為了傳言的事情了。
“不知母親找了花溟何事,可否勞煩嬤嬤透露兩句?”柳花溟一副很怕的樣子。
“大小姐,您去了就知道了,何必問奴婢。”於嬤嬤不願意說。
柳花溟應下了,“嬤嬤且先回去,我先換了一件衣服。”
於嬤嬤皺眉看著她身上的衣服,“大小姐身上的這件衣服就很好,何必換了,這就跟著奴婢走吧。”
香冬出聲說道:“嬤嬤,適才小姐看書,看得太認真的些,竟是出了些汗,還是換了的好。”
於嬤嬤隻能很是不喜地應了,“那奴婢就在門口等著小姐。”
香冬幫著柳花溟換了衣服,“小姐,來者不善,要不要我們吩咐了雨柔她們,等我們出門之後去通知了老夫人?”
柳花溟將外衣穿上,“不用,祖母自會知道了我們在秋水閣。”
香冬不理解她的話,柳花溟說的再是明白一點 ,“去了秋水閣,路上碰上那麼多人,肯定會有人告訴祖母,我們去的話,倒是顯得我們防範了夫人了。”
香冬點頭應是。
柳花溟隨著於嬤嬤到了秋水閣,行禮拜見的站好,就等了喬氏發話。
喬氏因著外麵的傳言,臉色可是算不得好的,但也不見說話,卻沒有看見柳若熙, 這倒是出乎了意外。
“柳花溟,要怎麼樣你才肯對外澄清了事情?”喬氏突然出聲說道。
這話說的可笑,倒像是自己冤枉了她一樣,“母親,外頭所言是真是假你很是清楚。”
“柳花溟,你難道就沒想過,你以後的日子要怎麼過?”喬氏微眯著眼睛很是威脅。
柳花溟笑了,“還能怎麼過,也就這樣了,母親有了這個名聲,您覺得花溟還有多少事情能握在了您的手裏?”柳花溟笑道。
喬氏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你就不怕我將你的親事給隨便定了?”
“不過是親事罷了,母親想要如何就如何把,花溟沒有意見。”柳花溟淡淡說道。
於嬤嬤忍不住說道:“大小姐這樣是不顧著名聲了嗎?”
柳花溟笑了,“於嬤嬤說的奇怪,現在是母親和二妹妹的名聲有了問題,與我何關?難道於嬤嬤還能對外說出花來,我記得當日我和母親說過,不要後悔。”
喬氏黑著臉,“柳花溟,你不要得意,以後總有了你的苦頭吃。”
柳花溟到了這會兒才算是和喬氏真誠相待了,“母親,你如今這般和我說話是不是覺得舒服多了,當年你將我母親擠走,成了這柳家的主母,如今我回來,你看了我還能裝了幾個月的慈母也是難為你了。”
“你母親是自己走的,與我何關?”喬氏大聲罵道。
柳花溟瞥了一樣她,“有關無關,隻有你自己清楚。”
“你給我滾。”喬氏氣得臉都紅了指著門口說道。
柳花溟笑著給喬氏行了一禮,“母親,花溟告退了。”
起哦傲視被氣的不行,於嬤嬤趕緊給她順氣。
出了秋水閣,柳花溟臉上的笑容不減。
“小姐,你剛才說話真是大快人心。”香冬笑道。
柳花溟搖頭,“這也怪不得我,是她先撕破了臉皮。”
香冬說道:“以前看著夫人和二小姐,也不覺得是現在這樣的,沒想到內裏竟是……”
“你自來和她們沒有利益衝突,又如何能夠看到她們的真麵目。”柳花溟不想再去說這件事了。
主仆兩人要回問月軒,不想走到花園的時候,柳若熙已經等在了那裏。
柳花溟喃喃說道:“我就說了,怎麼可能會不出現。”
柳花溟迎了上去,“不知道二妹妹等在此處可是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