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她笑得沒心沒肺的時候一把劍刺了過來,慕容玄毅還是很警惕的,將柳花溟一拉就拉到了自己的身後。
看著那個刺客,根本就是一般百姓的打扮,隻見他口中喊道:“這就是清風宮風愷的聖女,隻要殺了她,風愷一定會痛苦不已!”
這麼喊了一聲,人群中好像是沸騰了一樣都喊著要將柳花溟給殺了,原來這條街上竟然隱藏了這麼多的人。
慕容玄毅厲喝一聲,“獵鷹!”
暗中的獵鷹都跳了出來將兩人給重重圍住。
那些江湖中人一看這個陣勢不免有些害怕了,劍指慕容玄毅說道:“你是什麼人,識相地趕緊給我們讓開。”
冷笑一聲,“你們要殺我的妻子,我如果真是讓開了,那豈不是比畜生還不如?”
那些人有些摸不著頭腦了,傳說清風宮聖女是一個三十幾歲的女人,保養的很好,看著像是十幾歲的姑娘,眼前這個小夥子,看著最多也就是二十幾歲,怎麼會是聖女的夫君?
“休得胡言,她不過是個老女人,你護著她作甚?”剛才那個刺劍過來的人說道。
柳花溟臉色一黑,全天下的女人沒有哪一個能接受自己被說是老女人的吧,更何況他們即使不是說自己也是說的自己的娘。
“胡言亂語,什麼老女人,你們…… ”
慕容玄毅回頭對她使了一個眼神,她不說了,隻安心呆在了他的身後。
“這位兄台,你這話說的奇怪,我妻子今年才十五,怎麼就是老女人了?”慕容玄毅很是不能理解的樣子。
那些人仔仔細細地看了柳花溟,這從頭到尾地看著,確實不像是一個三十歲的女人,怎麼看都是一個妙齡女子。
其中就有有人責怪了,“老虎頭,你分明就是騙我們,這不過就是一個小姑娘,你說是什麼清風宮聖女,這要是殺錯了,我們名門正派的名聲都不用要了。”
那老虎頭大感委屈,“不可能啊,我分明看過那個女人的畫像,就是這個樣子。”
“這世上長的相似的人多了,你們要這樣冤枉了我妻子也是忒沒道理了些。”慕容玄毅沉著臉說道。
又對獵鷹說道:“獵鷹聽著,今日誰若是膽敢靠近夫人一步,給我將他的手砍下來!”
“是!”
獵鷹統一回答,那個氣勢成功將人給嚇住了。
那些江湖中人心裏又開始打鼓了,這可怎麼辦好,眼看著他們也打不過眼前這個公子的人。
各自看了一眼彼此,心領神會,都統一對慕容玄毅說道:“這位公子,我們實在是聽了老虎頭的話才被騙了,實在是對不住,就此別過,日後如能再見,再道歉。”
然後就使出了輕功走了。
一個個地都走了,隻剩下了那老虎頭,他可不相信什麼長的相似的話,認準了柳花溟就是清風宮的聖女,就算沒有人也要揮刀砍了過來。
“吃我一刀!”可是他的武功說不上高強,獵鷹的人又多,很快他就被獵鷹給製住了,押到了慕容玄毅的跟前,動彈不得。
柳花溟看著他瞪著自己恨不能把自己吃掉的樣子,不禁問道:“你到底和清風宮聖女有什麼仇怨,竟然這麼不依不饒的?”
“清風宮的人殺了我全家,我的爹娘妻兒都是死在了清風宮的手下,你不要再裝了,你就是清風宮聖女,不想清風宮的人竟然也這樣沒有膽子,做了不敢承認。”那個老虎頭看著三十多歲的樣子,一身戾氣,應該是被仇恨蒙蔽了雙眼。
慕容玄毅不想和他多說廢話,隻和他說道:“這真是我的妻子,現在就你一個人,我們根本沒有必要騙你,清風宮做下的事情與我夫人無關,你這樣胡亂找上了一個不相幹的女子就要報仇,你的做法和清風宮有什麼兩樣?”
老虎頭掙紮不已,怒聲喊道:“不要拿我和邪魔外道比較,我老虎頭一生行的正坐得端,卻不想清風宮的人卻如此心狠手辣,我最小的兒子才三歲,他們竟然也不放過!”
柳花溟皺眉,難道清風宮真是如此喪心病狂?
“不管你說什麼,我隻問你,你還要殺我夫人嗎?”慕容玄毅沉聲問道。
那老虎頭還不算是完全失去了理智,盯著柳花溟看著問道:“你當真不是清風宮聖女?”
她要怎麼說,她說是嗎,可他口中所指的分明是她娘,可她確實現在是清風宮聖女。
“我不是,我乃是官家女子,不明白你為何突然出手,我身上有品階,你若是殺了我,隻會成為欽犯,到時候就不是清風宮要追殺你了,朝廷也不會放過你。”柳花溟淡定如常地對老虎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