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氣什麼,難道你願意了一兩年都不生孩子?隻要生了孩子,我們的優勢就更大,母妃是從這一點出發,再說了,母妃也隻是拿了一些藥,你要是不喜歡不喝就是了。”說完他也煩悶地站了起來。
看著他要走,她將他給攔住了,整個臉臭的不行,“你母妃說的那些難聽的話你是都當聽不見了是嗎,慕容玄文,你不要太過分了,我金妮娜就算是已經嫁給你了,可也不是任由你們母子糟蹋的,什麼叫不會下蛋的母雞,什麼麼叫我伺候你,我難道是個丫鬟?”
慕容玄文將她的手給壓了下來,“我說了,你不聽就是了,她是我母妃,你讓我能如何,難道罵她?”
就這麼一句話,金妮娜才知道自己錯的有多麼地離譜, “你說話但凡有點良心就不會這樣,我可是金國的公主,不是生生來受氣的。”
“你要是覺得你受氣了,你現在就可以走,我也不攔著你,金國的和親隊伍已經回去了,你以為你還能一個人走多遠?”他陰著臉說道,說完就走了。
一青恨不能將他的頭給砍下來,“公主,他怎麼能夠這樣?”
金妮娜沉著臉,“罷了,左右隻要他坐上了皇位,父皇的計劃能夠成了就好。”
“公主,那可是需要許多年,我們就一直這樣忍下去?”一青簡直不敢想象以後的日子。
她冷笑一聲說道:“之前給了他們麵子是看在以後上,我金妮娜要是一直忍著也就不是我了。”
一青這樣才放心了,不然這以後可是難熬了。
齊貴妃的動作讓皇後等人知道了,在柳花溟進宮請安的時候,皇後笑說道:“可見他們有多著急了,就算是生了孩子皇上高興,還能因為這個孩子就將皇位給了他們不成。”
柳花溟搖頭說道:“恐怕不是這麼一環而已。”說完又覺得自己說多了趕緊轉移了話題。
“母後您大約是正月底二月處就要生了,現在都已經八個多月了,雖說是正常的日子是那個時候,可是一旦進入了九個月就一切都不一定了,您可是一定要注意了。”柳花溟囑咐說道。
木櫻笑說道:“太子妃孝順,每一次進宮都囑咐了娘娘,娘娘倒是心大,前兒個下雨了,地麵濕了還去散步呢。”
皇後嗔道:“就你這個丫鬟嘴碎,也沒有什麼,不過就是一點點濕了而已,沒有那麼嚴重。”
柳花溟已經皺眉了,“母後,這可不行,不論是一點還是整個地麵都濕了都要注意,要是有人趁著這個時候動手了可怎麼好!”
木櫻正要說這個呢,“還說什麼要是萬一,昨天晚上就已經有了動作了,隻是沒成罷了,也就是奴婢平時去時間晚些,昨兒個娘娘突然想吃燕窩了,去小廚房拿東西,這就看到了有人動了鍋了。”
皇後沉著臉,“說起來,那人招了沒有?”
“她怎麼會招了呢,怎麼都不肯說。”木櫻也氣怒說道。
這說一把不說一半的,可是將她給弄著急了,“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有個宮女想要下毒,被奴婢給撞見了,也不知是用了什麼法子,就是沒能在她身上找到毒藥,還說什麼隻是想幫娘娘看看燕窩呢,奴婢是一萬個不相信的,就讓人將她給抓起來了。”木櫻將前因後果給說了。
柳花溟一聽也是後怕,“我之前就和你說了,母後的吃喝一定都要信得過的人經手,吃之前要用了銀針。”
“太子妃的囑咐奴婢哪裏敢不聽,可是這有些藥物可是銀針試不出來的。”木櫻愁得不行。
這樣可不成,她想了想,說道:“這也快過年了,說不準了就有人帶趁著這會兒動手了,母後,不如媳婦兒在進宮陪您兩日,也好將坤寧宮安排安排。”
皇後當然是高興的,“這是正好了,誰做這件事我都不放心,隻有你做才成。”
就這樣柳花溟讓人傳信回了府中就說自己不回去了,慕容玄毅一聽就進宮了,一進宮就哭訴說道:“母後,您就算是再喜歡花溟,花溟可也是兒子的媳婦兒,怎麼能讓她連家都不會呢?”
皇後見著了笑罵道:“難道還用了你提醒我她是你媳婦兒?我肚子裏的這個可還是你的弟弟或是妹妹呢,你也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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