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玄文震驚睜大了眼睛,沉默了好一會兒突然抓住了她的手,“為什麼,你為什麼對他那樣死心塌地,我到底比他差在了哪裏?”
柳花溟用力掙紮開了他的手,“他在我心裏哪裏都好,七皇子,我早就和你說了,我和你之間是沒有可能的,我如今更是你的大嫂,你也有了弟妹,這樣難道不好,有金國的幫忙,你的所想才能地實現。”
說完想繞著他出去了,可卻別伸手攔住了,慕容玄文看著她說道:“我有時候很是不明白,為什麼,我總感覺你恨我?”
柳花溟心裏咯噔一下,說道:“你想錯了。”
“沒有,我沒有想錯,以前我和大哥一起追求你的時候我就感覺到了,按說那個時候我和你還沒有立場之別,你就算是不像是喜歡大哥那樣喜歡我,總也說不上恨我,可是你每一次看我,我總能察覺到了恨意。”慕容玄文眼神詢問,好像今天沒有得到一個答案一定不回去一樣。
“我說了,你想錯了,我沒有恨你,隻是我一開始就知道了我和你注定會是對立的人,慕容玄文,有些事情就是這麼沒有緣由,你問我為什麼,我也說不上來,男女授受不清,你我呆在一處不合適, 你讓開!。”柳花溟冷聲說道。
他笑了,突然臉靠近了她,“如果我不讓開呢?”
她也笑了,“你可知道那些刺殺我的刺客是怎麼死的?”
慕容玄文臉突然黑了,“你說什麼,有人刺殺你?”
“你不用裝了,既然已經下令刺殺了,何必裝模作樣?”
他突然覺得可笑,他自認為從來沒有對一個女人如此癡心,可是她卻是徹底地讓自己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無論自己做了什麼,在她心裏都是無用的。
“你要是這麼想我也辦法,你隻要記住了,總有一天你會屬於我就行了。”說完這句話就出去了。
柳花溟停在原地,慕容玄文,我對你的恨前世就已經種下了,無論你怎麼做,這恨意都不可能消失。
皇上下的聖旨在慕容玄文跟著軍隊五天之後,聖旨讓他立刻回京,不得用任何理由耽擱。
慕容玄文即使再氣恨,也不得不聽了聖旨回去。
而這個時候的慕容玄毅傷勢已經大好了,柳花溟也要離開回京了,她知道,如果不回京的話,留下來隻會拖著他的後腿。
這一天慕容玄毅送她到了城門,柳花溟下了馬車,一聲一聲地囑咐他,“軍中艱難,你要答應我,一定要按時吃飯,一定要注意好自己的身體,一定……”
慕容玄毅猛地將她抱入了懷裏,“花溟,不用擔心,我不會有事的。”
柳花溟的眼眶紅了,“我怎麼可能不擔心,玄毅,你答應我,你一定要活著回來。”緊緊地回抱著他說道。
他笑了,開著玩笑說道:“我要是不活著回來,我怕你追到地方揪著我的耳朵。”
“知道就好!”柳花溟配合地仰著頭流著眼淚說道。
慕容玄毅一陣心疼,幫著她擦幹眼淚,“母後和玄生我就隻能指望著你了。”
她點頭說道:“好。”
送君千裏終有一別,她轉身想要上馬車,可卻眼前一黑直直地暈倒了,慕容玄毅趕緊將她給接住了,打橫抱起,看著她那一下蒼白的臉色,嚇了一跳,也顧不得什麼回京不回京,抱著上了馬車著急喊道:“去找大夫,快!”
車夫鞭子狠狠地抽在了馬背上,馬兒吃痛嘶鳴一聲快速往前走,到了一個醫館,慕容玄毅趕緊將她抱了下來進去就喊道:“大夫 ,你快來看看,我夫人突然暈倒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醫館裏的大夫原本在舂藥呢,一看這個陣仗,趕緊從櫃台裏頭出來,喊著說道:“將夫人放在床上躺好。”
那是一個約莫五十幾歲的大夫了,擦了擦手,顧不上男女大防直接就把脈了,仔細一聽,先是皺眉,隨後又舒展開了,緊接又皺眉了,慕容玄毅看著著急,問道:“大夫,我夫人到底是怎麼了,你到底說句話啊。”
大夫人收回了手,說道:“你可知你家夫人已經懷孕一個月了?”
吳德全和紅紗他們在後麵聽了高興不已,“太好了,夫人竟是有了身孕。”
慕容玄毅則是徹底呆住了,反應過來還是十分擔心說道:“大夫,懷孕就懷孕,為何我夫人會暈倒?”
“你夫人最近太過勞累,吃的又不好,還沒坐穩胎就到處亂跑怎麼成,要是再這樣下去,別說動胎氣了,就是流產都是可能的。”大夫一番斥責說道,也是因為他們都穿著便裝,所以老大夫不知道他們的身份。
這話可將眾人都給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