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玄毅把這些人帶走到底說了些什麼,沒有人知道。
隻是聽太子府的下人說,金太子和呂宋將軍走的時候很是狼狽,金太子一直拿袖子捂著臉,呂宋將軍則是一瘸一拐的,至於到底是不是慕容玄毅的緣故,卻是沒人敢問。
而六公主和湯庶妃各自回了自己的院落,皆是一副閉門不出的做派。
隻有吳側妃表情多得很,一會兒憤怒一會兒委屈,一會兒又露出得意和欣喜來,看得一旁的下人暗自擔心吳側妃的腦子是不是不好了。
當天晚上,吳側妃帶著梧桐回了一趟吳大學士府。
而吳側妃剛走沒多久,慕容玄毅就去了望月閣“例行探病”。
望月閣
雨琴從外麵急急忙忙地回來,正想去告訴柳花溟後花園發生的事情,就遇到了同樣行色匆匆的慕容玄毅。
雨琴給慕容玄毅見了禮,忍不住詢問了一句:“太子殿下,我正想跟娘娘稟告後花園的事情。您這是?”
慕容玄毅擺擺手:“你先下去吧,我會跟花溟說的。”說完也不等下人去通報,就自己大步流星地往裏去了。
“溟兒,最近還好嗎?”慕容玄毅還沒完全走進房間,就有些迫不及待地問道。
“玄毅,你怎麼過來了?”柳花溟一見到慕容玄毅也麵露喜色,快步迎了上去。
慕容玄毅連忙伸手扶住她:“走這麼急,小心摔倒。”
話落,慕容玄毅臉上的關切轉為淺笑,語氣帶了一絲調侃:“你是不是想我了?”
柳花溟倒是落落大方:“是有些想你了。今天怎麼有空過來?”
慕容玄毅便把今日在後花園的那一出大戲詳細說給柳花溟聽。
柳花溟這些日子整日閉門不出,打理玄花閣的生意,鑽研些醫術,順便打發打發吳側妃那邊的小動作,一直樂得清閑,倒是還不知道出了這麼大的事情。
聽完事情始末,柳花溟有些不解:“吳側妃便是再拎不清,也不該如此迫不及待地紅杏出牆。她嫁的可不是尋常人家,而是一國太子,這件事更甚者還牽連到了另外兩個國家。這背後是不是有什麼陰謀?”
聽了柳花溟的問題,慕容玄毅卻沒立刻回答,反而露出兩分不自在的神情。
而柳花溟沒聽到慕容玄毅的聲音,便抬頭看去,見到慕容玄毅麵色古怪,柳花溟思索的表情立刻變成了擔憂:“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慕容玄毅見柳花溟麵露擔憂,連忙擺手:“沒有,我隻是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
柳花溟感覺有些奇怪,卻還是不忍為難慕容玄毅:“那便不用說了,你心裏有底就無妨。”
慕容玄毅又搖搖頭:“此事說來話長。當初朝堂之上皆是誹謗你的聲音,民間也有很多不好的傳言,父皇母後也頻頻施壓,你勸我寵幸吳雲月,否則便要同我,同我。”
慕容玄毅頓了頓,還是沒能說出“和離”兩個字,幹脆便跳過不提:“我雖然答應了你,但是要我寵幸他人,焉不是剜我之心?”
聽到慕容玄毅的話,柳花溟眼神中也閃過悲傷,當初她又何嚐不是忍受著剜心之痛親手把自己的愛人推給別人。
慕容玄毅伸手攬住柳花溟的肩膀,繼續說道:“當時我因為吳海含頻頻施壓的事情,調查了吳雲月一番,意外發現了一個對吳雲月情有獨鍾的采花大盜正被關押在天牢裏。我動用了些手段,把那個采花大盜從天牢提了出來,還因此收獲了一個意外之喜,這個人身形與我十分相似,若是再刻意打扮一番,幾乎可以以假亂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