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年齡,怎麼死的?”
“俺叫張鐵匠,51歲,被俺家那個婆娘打死的。”
白君唯無語。
他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居然被一個女人打死,那個女人的力氣是有多大?難不成是殺豬的?
白君唯快速填寫好他的資料,然後把身份文件轉到他那個方向道:“在上麵簽字,按手印。”
張鐵匠撓撓頭,寫了名字,又按了手印:“俺下輩子想做個有錢人,不知道行不行?”
“可以,不過需要100萬。”白君唯麵無表情的把他資料收好,然後拿出一份合同遞給他。
張鐵匠傻眼了,他結結巴巴的說道:“大人,俺沒有那麼多錢,能不能便宜點?”
“沒錢就去窮人科改造,什麼時候賺夠這些錢,再過來跟我簽約,下一個。”
張鐵匠滿臉苦哈哈的跑去窮人科,還沒等他踏入這個科室,就聽到一陣慘叫。
“啊——”
他嚇得渾身打了個哆嗦,猶豫著到底要不要進去,不等他考慮清楚,迎麵撞上一席黑袍打扮的男人。
男人手握鐮刀,看不清長相,隻能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壓迫感,使他的靈魂顫抖。
張鐵匠為了富人的夢想,還是踏入窮人科,裏麵非常和諧,所有靈魂頭上都頂著一個窮字。
“啊——”
又是一聲淒厲的慘叫,有些靈魂抱著頭蹲在地上,更有甚者躲在角落瑟瑟發抖。
白君唯額頭青筋凸起,咬牙切齒的轉向聲音的來源:“霍斯酒,能不能給老子滾蛋?!”
MD,一天到晚就知道在她這裏惹事生非,也不知道被他嚇走了多少單生意。
霍斯酒隱藏在鬥篷下的神色淡漠,他微微蹙眉道:“十惡不赦,除之。”
“你特麼的怎麼不去禍害別人,非要攪黃我的生意你才滿意?”她賺點錢容易嗎?
閻王那邊給她這個月的營業額定在十個億,有錢人屈指可數,窮人倒是多的忙不過來。
“你這裏多。”霍斯酒說得理所當然。
白君唯恨不得揍他一頓,說的好像別人那裏是專賣店,她這裏就是地攤貨。
“總之,我的醫院不歡迎你,現在,立刻,馬上給我滾!下一個!”
“……”
就在他們說話間,一名瘦弱,畏畏縮縮的男人走過來,渾身上下無不透著一個窮字。
“姓名,年齡,怎麼死的?”白君唯繼續重複同樣的問題。
男人先是小心的看了眼她身邊的霍斯酒,見似乎沒什麼危險,才小聲的開口。
“袁秀才,37,讀書過度,在家中猝死。”
人才。
“合理安排時間很重要,在上麵簽字,按手印。”白君唯適當的提醒了他一句。
袁秀才龍飛鳳舞的寫下自己的名字,並在上麵按下手印,然後小心翼翼的看著她。
“小生,下輩子想做個行俠仗義的大俠,逞奸除惡,名揚萬裏。”
白君唯:“……”
一根火柴棍,居然說成奸除惡,名揚萬裏?
難道不是該做一個富家子弟?在家裏享福,然後再娶個白富美,過著幸福的生活,不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