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角落裏,劉楓因為剛才的飛奔直喘粗氣:
“小孫,剛才你說的怎麼回事,怎麼肥豬的不用我送了?”
“啊,楓哥……剛才你那邊怎麼了?沒事吧?”
“沒事,沒事,剛才有一悍婦,在街上當眾發飆打他老公,你知道的我最看不慣家庭暴力了,我就去向那女的普及了一點有關男女平等的知識”。
“啊,楓哥你真是仗義,爺們!”小孫在電話那頭無比的崇拜中。
“你還沒說怎麼回事?”
“楓哥啊,是這樣的,今天我下班時,咱們老板告訴我讓我從明天開始接替你去給肥豬送水,好像肥豬今天把你給投訴到老板那裏去了。”
原來是這麼回事,這死肥豬胖子,老子才晚去那麼一會他就把老子給告了,他姥姥的。劉楓忍不住又罵道。
掛了小孫電話,劉楓邊在心裏“問候”著肥豬他老姥姥,邊從屁股後麵的口袋裏拿出那墜鑰匙來到了一家鋪子前。
“師傅,給配把鑰匙”,劉楓把鑰匙放在鎖匠的桌子上。
鎖匠抬起頭,“兄弟,兩把都配嗎?”
劉楓這才注意到鑰匙扣上墜著兩把鑰匙,還係著一隻迷你的浣熊布偶。
哪一把才是我房門的呢?劉楓在心裏道。一定是玫姐沒注意,給了自己兩把鑰匙。而當時自己隻顧著偷瞧玫姐,結果也沒發現自己手中的鑰匙是兩把。
其中一把是自己房門的,哪另一把是誰的呢?看著鑰匙扣上的小浣熊布偶,
“難道這把鑰匙是……”劉楓嘴角向上揚了揚,又露出了他自以為很帥實際上是猥瑣無比的笑容。
“兄弟,想好了嗎?到底配哪一把?”見眼前這個年輕人一會做思索狀發呆,一會又咧嘴怪笑,鎖匠不解的問到。
“哦,師傅,兩把都配兩把都配。”
誰讓你給我兩把鑰匙,我又不知道哪一把是我的。那隻好兩個各配一把,總有一個能打開我的門吧。劉楓在心裏暗暗的想。
上料,固定,開機。鎖匠麻利地動作著。不到三分鍾兩把鑰匙配好了。劉楓付了錢便回到了樓上。
來到二樓劉楓把原來的那墜鑰匙給了玫姐。沒有過多的停留他便上了三樓自己的房間。晚上躺在床上,劉楓輾轉反側。睜開眼閉上眼都是玫姐迷人的身影。恍恍惚惚直到天微微泛亮,他才沉沉的睡去。
當手機的鬧鍾響過N遍之後劉楓才一身疲憊的爬了起來。想到下午還有東區那麼一大片區域要送水,還是不要遲到的好,免的又要被老板罵。
洗漱完畢劉楓匆匆下樓去小攤吃早飯,走到二樓拐角處還忍不住看了看玫姐的房子,玫姐房門緊閉顯然還沒起床。
吃過東西趕到公交站,那裏已經有一大堆人在等車。看來都是經濟困難戶,在城裏上班,跑這麼大老遠來租房子住。這群人裏有衣著光鮮的白領男,也有不少職場打扮的靚女。看來各式行頭也不過是層偽裝的外皮,脫了這層皮每個人都相差不了多少。
看看車子還沒來,劉楓琢磨著先找個地方坐下等。昨天晚上他沒睡好,現在有點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