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抽泣道,“真的對不起,我以後一定會小心的。”
左太太憋一肚子火氣,她想繼續留著田甜折騰她,但也不能讓田甜再禍害她兒子了。左太太考慮了一下,就吩咐她,“也別說什麼以後了,我可信不過你。從現在開始你離左金池至少一米遠!我不許你再傷害他了!”
田甜眼淚汪汪的看向左金池,但左金池還是不理會,田甜不願意離開這裏,就隻能答應了。
之後,左金池的日常起居又四個保姆護工分別護理,田甜的任務就是打掃衛生、洗衣服擦地刷馬桶,以及做左太太要求的任何奇怪的工作。
雖然田甜還是一如既往的總出錯,可是那又怎樣,馬桶又不會叫疼,桌子盤子又不會流血,而且左太太有錢,什麼東西壞了直接換新的,隻要能折騰到田甜就夠了。
直到這個時候左太太才終於有了報複的感覺。
日子一天天過去,半個月後左金池終於見好,起碼能坐起來自主進食了。身上繃帶也拆了一部分,看著沒有剛開始那般嚇人。
這段時間田甜清瘦了一大圈,圓潤的小臉幹癟下去。她每天忙於幹活,根本沒時間收拾自己。病房呆久了給人的錯覺就像是個“家”一樣,田甜京城忙起來了顧不上洗臉刷牙打扮,人都變得糙了。
左金池好一點後,田甜就開始想和左金池互訴愛意了,她憋了一肚子委屈想告訴他。可是房間裏一直有人,白天左太太總會過來坐上半天,到了晚上也有護工和保姆輪流守夜。
某一天,田甜終於得到了機會。這天左太太還沒來,一個保姆請假,一個保姆出去拿飯,是人最少的時候。
田甜忍不住坐到左金池旁邊輕聲喚他,“哥哥……”
她這舉動嚇得那兩個護工一下緊張起來。大家都相處半個月,她們已經深刻的見識過田甜毛手毛腳的威力了,要是左金池再受傷,他們這些看護也肯定免不了要被問責。
左金池原本剛剛都睡過去了,忽然被田甜叫醒,心中驟然泛起巨大的空虛感。
田甜還在嬌滴滴的問,“哥哥你怎麼不和我說話、你是還在怪我麼。”
左金池閉了閉眼,壓抑著火氣說道,“我難受,不想說話。”
田甜低頭,用手攪著衣服說,和他告白,“我的心和哥哥是在一起的,我永遠不會離開哥哥。”
在田甜的身後,兩個護工交換了一個驚恐的眼神。難道這是要禍害人一輩子麼?
左金池看田甜一眼,永遠不會離開?他忽然想笑。
田甜被這個嘲諷的笑容弄傻了,“哥哥?你怎麼了?”
左金池很認真的問,“你告訴我,你是怎麼做到一直出錯的?為什麼那麼簡單的事你都做不來,你能不出錯麼?能不能啊?”
“對不起——”
“又想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是麼?我不想聽那個,我就是想問問你,為什麼?為什麼啊?”左金池激動起來,完好的那隻手用力捶了一下桌子。
田甜抽泣道,“真的對不起,我以後一定會小心的。”
左太太憋一肚子火氣,她想繼續留著田甜折騰她,但也不能讓田甜再禍害她兒子了。左太太考慮了一下,就吩咐她,“也別說什麼以後了,我可信不過你。從現在開始你離左金池至少一米遠!我不許你再傷害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