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認為把什麼都說清楚了,可田甜依舊是老樣子,臉上哭著,嘴裏說著你變了你還是覺得後悔了這類話。
左金池想,如果他還能站起來,他一定過去踹田甜一腳。話說到這份兒上了她還在自說自話,她的腦子是能屏蔽人類語言麼?
左金池捂了捂腦門,算了,他不在乎田甜能不能聽懂了,隻要能讓他解脫怎麼樣都行。
……
半夜九點多鍾,劉芳披上一件衣服悄然摸到後院,見到了蹲守的田長青。她小聲抱怨,“這大半夜的你跑來幹什麼!你還瞎打電話,幸好我調成震動了!”
田長青嘲笑她,“耽誤你和大款睡覺了?”
“你別瞎說了!沒睡覺,看電視呢。”
田長青伸出手來,“快快趕緊拿來。”
劉芳咬著牙掏出一張銀行卡遞過去,“裏麵最後八千,我就這麼多了,你以後別再來找我了,我真沒有了。你就是把我殺了我也沒錢。”
田長青是不可能滿意的,這距離一百萬差的太多了啊,“你倆是不是有點過分了啊?一個個都找了有錢男人,然後合起來把我當猴兒耍呢?”
“我沒有!”劉芳委屈,她所有的錢都拿給他了啊!
田長青把卡收起來,陰陽怪氣的問她,“哎,我想起來個事兒啊,你和大款結婚的時候收彩禮沒有。”
這一條他也是剛剛才想到的,田甜要嫁人的話就得收彩禮,那他媳婦兒跟別人了,不也得收彩禮麼。
劉芳沒有否認,隻是說,“但我現在沒有了,已經給你了。”
田長青不信,“不可能,你才給我幾個錢?大款就給你這麼點彩禮?”
劉芳道,“我們是二婚,彩禮之類的我也就意思意思,怎麼可能和他多要!我每個月都要給你那麼多錢,他給我的我都給你了!”
田長青急了,這倆娘們兒湊一起都沒有三五萬的,那剩下的一百多萬可怎麼辦啊。要是逃跑的話,能不能跑得走不一定,就算能跑走,那以後也得是流離失所的。他過慣了前期女兒贍養的好日子,可不願意去遭罪。隻是他一回想起來欠債的事,那明晃晃的大刀就開始在眼前晃悠。
劉芳說道,“你走吧,我要回去了。”
田長青隔著鐵門拽住她,“不行!你倆必須給我整到最少一百萬,沒有就跟你們相好的要去!”
劉芳驚呼,“這不可能啊!”以前她都不肯和季海林伸手要錢呢,現在兩人吵架,她就更不願意了。
田長青氣的抓住她的頭發,“賤人你他媽想看著我死是不是!”
他這凶狠的眼睛在黑夜裏反射著寒光,讓劉芳一下就想到了曾經的日子,久違的恐懼再次席卷而來。
“放開!放開我!”
田長青兩隻手伸進來,拽著劉芳又掐又打,“媽的老子活不了你們也別想好過!”
兩人隔著鐵門撕扯起來,田長青下手照舊那麼狠,打的劉芳痛苦大叫。
劉芳越叫,田長青就越是興奮,他嗷嗷罵著,“你個臭婊子,幾天不打你就不知道誰是你老子了是麼!”
他自認為把什麼都說清楚了,可田甜依舊是老樣子,臉上哭著,嘴裏說著你變了你還是覺得後悔了這類話。
左金池想,如果他還能站起來,他一定過去踹田甜一腳。話說到這份兒上了她還在自說自話,她的腦子是能屏蔽人類語言麼?
左金池捂了捂腦門,算了,他不在乎田甜能不能聽懂了,隻要能讓他解脫怎麼樣都行。
……
半夜九點多鍾,劉芳披上一件衣服悄然摸到後院,見到了蹲守的田長青。她小聲抱怨,“這大半夜的你跑來幹什麼!你還瞎打電話,幸好我調成震動了!”
田長青嘲笑她,“耽誤你和大款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