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宇文問心從來不攆他走，但李李看著他倆默契的相處，總覺得自己的存在很多餘，也就自覺離開不再打擾了。
還有秦良和祝長語，他們和蔣無雙一樣，都是後加入張鵬團隊的。他們的修為天賦都比不上張鵬四人，來加入張鵬就是想跟在天才身邊學習學習，提高自己。
隻是張鵬明麵上接納了他們，但在大家在一起做任務時，他們三個總是被當做替補（亦或是累贅）被要求做後勤。
真正需要磨煉的地方，他們沒上過。
真正的好東西，都是張鵬的。
所以他們對這個團體始終有脫離感。眼見著蔣無雙為愛出走了、那原本四個人也貌似分崩離析，秦良和祝長語便默認了自己的退出，迅速調整心態融入了另外的新集體。
李李隻身一人站在聖空的訓練場裏，心中一片茫然。
他們的小團體，沒有激烈的爭吵，沒有不可調和的矛盾，就這樣悄無聲息的裂開了？即便是他現在想補救，都不知道該從何下手。
李李揉了揉臉，前些年的並肩作戰、互相攙扶，每一刻的相處他都記得清清楚楚，清晰的好像昨天的事。
可這到底是怎麼搞得，怎麼就變成一盤散沙了……
與此同時，坐在教室裏的殷靈在紙上寫他們的名字，然後筆尖一圈一圈的緩慢劃過去，把這些名字全部塗黑。
她隻是把前世的那些事情的發生時間和順序變化了一下、提前了一點，就產生了意想不到的結果呢。
張鵬和蘇雲夢的結合太早了，上官瑤瑤的心思暴露的太早了，龍炎雪主動的太早了，每個人的心境也完全不一樣了。
殷靈很好奇，不知道她們之中的哪兩個會是最先共侍一夫的。
始祖的聲音在她腦中響起，“你太溫和了。”
“什麼太溫和~”
“如果你狠他們就殺了他們，我幫你。”
“殺是一定會殺得，但是總不能讓他們死的太光彩了。”殷靈把紙團起來，回答道，“不失去一切，怎麼會覺得悔恨呢。”
始祖愉悅起來，“簡單快效是魔族的天性，你這樣倒是更像人類。”
……
一個月後，龍炎雪那一屆畢業生離校，張鵬沒能去送一程，就連送別會都沒去上，被蘇雲夢拐帶著出去約會了。
在送別會上，龍炎雪作為優秀生演講，說出自己選擇加入軍隊的決定。
人魔邊界緊張，畢業生可申請進入軍隊，聖空過去的學生都會得到高待遇。
如果是以前，龍炎雪怎麼說都有人吹捧鼓掌，但這一次隻有不到一半的人發出稀稀拉拉的掌聲，有的是禮貌，有的是依舊喜歡龍炎雪，有的是忘了之前的事。
還有幾個死忠迷在下麵歡呼撐場麵，可依舊令人十分尷尬。
殷靈低聲對始祖說道，“就是現在。”
台下幾個老師看著都頭疼，他們是不希望龍炎雪上台的，隻是學分最高的畢業生發表離校感言是一直以來的傳統。龍炎雪隻是出過烏龍，但沒有違反校規，所以他們沒有理由強製要求龍炎雪退出。
雖然宇文問心從來不攆他走，但李李看著他倆默契的相處，總覺得自己的存在很多餘，也就自覺離開不再打擾了。
還有秦良和祝長語，他們和蔣無雙一樣，都是後加入張鵬團隊的。他們的修為天賦都比不上張鵬四人，來加入張鵬就是想跟在天才身邊學習學習，提高自己。
隻是張鵬明麵上接納了他們，但在大家在一起做任務時，他們三個總是被當做替補（亦或是累贅）被要求做後勤。
真正需要磨煉的地方，他們沒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