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鬧大是正常的,顏靈音不覺得失望。慕容謙隻是想給他們牽根線而已,可不打算把小情人搞得丟人現眼啊。
顏靈音倒是可以插上一手給他們鬧大鬧強,隻是最後結果依舊是於瑤嫁給顧丞相,又不會變得更壞,那她何必呢。
萬一慕容謙覺得事有貓膩想要徹查怎麼辦,她又沒什麼勢力,倒不如讓他倆作繭自縛更好。
……
散席後,仲遠哆哆嗦嗦的往外走,果不其然被慕容謙叫住。
仲遠埋頭便拜,“下官拜見太子殿下。”
慕容謙冷著臉直接質問,“仲大人,你可見著那封信件了?”
危機關頭總是能激發人的無窮潛力,仲遠裝出一臉錯愕的樣子問道,“下官不知什麼信件,望殿下明示。”
慕容謙深深看著他,像是要把他穿透。仲遠驚慌的嘴唇煞白心裏打鼓,還在硬著頭皮等待。太子妃說了,隻要他咬死不認就行,現在他除了照做,什麼辦法都沒有。
片刻後,慕容謙冷笑一聲,“仲遠,你這是在與本宮作對。”
他輕飄飄的一句,就像是一座大山壓在仲遠頭上。他再也受不了了,噗通跪了下去,帶著哭腔求饒,“下官不敢啊!下官入朝兩載、向來小心謹慎,從不敢做作奸犯科之事,求殿下明察!下官真的不知道什麼信件。下官、下官出身同川府,距離湘南十萬八千裏,萬萬不會和那些南蠻子有牽扯的——”
他們並未在什麼背人處,仲遠這慫包德行叫不遠處的一圈人都看見了。慕容謙瞧著仲遠的眉宇緊鎖,滿是狐疑。
身後忽然傳來女子溫柔輕喚,“殿下,您怎麼了?”
慕容謙側頭看去,是顏靈音從殿內走出,逆著光宛如仙子下凡。她親昵的拉了慕容謙的衣袖,她知道他心煩,但還是故意湊過去氣人。
慕容謙怒火中燒,已經對這名義上的妻子也失了耐心。他咬牙嗬斥,“不該你問的事就不要多嘴!”
顏靈音迎著他陰森的眼神訕訕的鬆開手,慕容謙立刻甩袖而去。
仲遠還跪在地上不敢抬頭,顏靈音給他留下一句“起來吧”,就領著侍從信步離開。
綠盈跟在顏靈音身邊抱不平,她低聲抱怨,“殿下怎麼能把在別處的火氣遷怒到娘娘身上。”
顏靈音道,“沒事,殿下定是為瑣事煩心,並非有意的。”
當晚,慕容謙並未回太子府,顏靈音估計著他應當又是去找於瑤質問情況了吧。
第二天慕容謙也未回來,再隔一日,外頭就傳來於瑤被許配給顧丞相做繼室的消息。這都在顏靈音的意料之中,反正顧丞相和尚書府的庶女身份倒也般配呢。
顏靈音得了消息,就帶著綠盈出門去看鋪子,順便給於瑤選選新婚賀禮。那可是她最好的手帕交,禮物一定得用心。
主仆兩個在首飾鋪子的後院內休息看賬時,綠盈忍不住多嘴,“娘娘聽說沒有,顧丞相才三十幾歲,可相繼熬走了三位夫人。外頭都說那些女子福薄,受不住顧丞相的貴氣。”
沒有鬧大是正常的,顏靈音不覺得失望。慕容謙隻是想給他們牽根線而已,可不打算把小情人搞得丟人現眼啊。
顏靈音倒是可以插上一手給他們鬧大鬧強,隻是最後結果依舊是於瑤嫁給顧丞相,又不會變得更壞,那她何必呢。
萬一慕容謙覺得事有貓膩想要徹查怎麼辦,她又沒什麼勢力,倒不如讓他倆作繭自縛更好。
……
散席後,仲遠哆哆嗦嗦的往外走,果不其然被慕容謙叫住。
仲遠埋頭便拜,“下官拜見太子殿下。”
慕容謙冷著臉直接質問,“仲大人,你可見著那封信件了?”
危機關頭總是能激發人的無窮潛力,仲遠裝出一臉錯愕的樣子問道,“下官不知什麼信件,望殿下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