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是從後門小巷子裏離開,可這邊還是有不少人路過。
最近有很多人第一次來到邊城,反正武林大會還沒開始,他們就走街串巷的到處閑逛,連僻靜小路都避不開人。
那些不算嘈雜的談論說笑聲穿入傅修至耳裏,讓他有些煩躁。
尤其是他的裝扮特別吸引人,華貴又獨特,很多從身邊經過的人們會回頭看他,這也讓他眉頭緊鎖。
他冷著臉往巷外走去,在經過一岔路口時,和兩個駐足交談的中年男人一錯而過。
那兩個人嘴上說著話,眼睛斜斜的看著傅修至。當他經過時,有半句話剛好落在他耳朵裏。
“啊,那還算什麼男人……”
那麼輕輕的一聲感慨讓傅修至停下了腳步,那兩人也不言語了,被吞掉的後半句戛然而止。
“你們說什麼!”傅修至回頭怒視二人,周身散發著強勢的氣場。
兩人都是一驚,但還是下意識的反駁,“為什麼要告訴你啊?你誰啊?”
“你你你、你有病吧?”
傅修至的脾氣一日比一日暴怒,他直接伸出手鉗住了一個人的脖子,把他提了起來。男人滿麵驚恐,捂著脖子踢腿掙紮,可是怎麼也掙脫不開。
另一個人雖然害怕,但是腦子絕對聰明,他知道最近來邊城的都是武林高手,這硬茬子絕對是個走江湖的,他絕對不能有骨氣。
他瞬間跪下,雙手奉上腰間酒壺,“這位大俠求你饒了我小舅子,我們剛才在說淮水樓的酒,這點東西就當是孝敬您的成麼。”
傅修至才不信,他捏人脖子的手又加了幾分力道,“你們明明說的什麼‘不是男人’,我經過時還不敢聲張!你休想騙過我!”
“我媳婦兒脾氣辣,還要我給她買酒喝。我碰見小舅子就和他訴苦,卻被他罵不是男人。他、他定是見大俠您從這兒經過,想給我留兩分顏麵,才臨時停了話頭兒。我們和大俠無緣無故的、絕對不敢罵大俠您啊!您放過我小舅子吧,他要出了事兒我也難逃一死!我媳婦兒一定殺了我啊!”男人一開始還磕磕絆絆,但是到後麵越說越溜,他是真的害怕了。
傅修至有些恍惚,難道自己真誤會了?
他手裏掐著的人已經快要暈眩了,掙紮的動作都小了很多。前麵巷子口過來了幾個人,傅修至回過神來趕緊將他扔在地上。
男人捂著脖子咳嗽起來,傅修至也不管劫後餘生的兩人又哭又笑的道謝,氣衝衝的走了。
自從傅修至不能行男人之事,再加上江湖上對他謠言許多,頗為難聽,他也就變得特別敏感多疑。
每次出行在外,他總覺得所有人都對他指指點點的,可是想逮又逮不到,像今天的誤會已經不是一次兩次的了。
這事兒必須得解決了!傅修至恨恨的想著,他決不能一輩子這樣。要是趙先生還想不出解決的辦法,那他就隻能把趙先生解決了……
傅修至繞路回了宅院,這是他在邊城置辦的房產。
他雖是從後門小巷子裏離開,可這邊還是有不少人路過。
最近有很多人第一次來到邊城,反正武林大會還沒開始,他們就走街串巷的到處閑逛,連僻靜小路都避不開人。
那些不算嘈雜的談論說笑聲穿入傅修至耳裏,讓他有些煩躁。
尤其是他的裝扮特別吸引人,華貴又獨特,很多從身邊經過的人們會回頭看他,這也讓他眉頭緊鎖。
他冷著臉往巷外走去,在經過一岔路口時,和兩個駐足交談的中年男人一錯而過。
那兩個人嘴上說著話,眼睛斜斜的看著傅修至。當他經過時,有半句話剛好落在他耳朵裏。
“啊,那還算什麼男人……”
那麼輕輕的一聲感慨讓傅修至停下了腳步,那兩人也不言語了,被吞掉的後半句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