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看剛剛自家媽媽的表現……
“隻是……”悠然眨了眨眼，頓了一下才道:“隻是覺得我對小時候發生的事兒，好像很多都忘記了。”
徐落這才像是鬆了一口氣，慈愛的看著她:“很多人對小時候的記憶都會模糊的，這不是很正常嗎？”
悠然卻搖了搖頭:“若是三四歲的，忘記是肯定的，可是五年級的時候，我應該十歲，十一歲了吧……還是沒有絲毫印象。”
徐落聽著她的話，抿了抿唇，隻是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長發，不語。
“媽媽，你說會不會是那場大火……”悠然感覺到徐落的動作一頓，隨後落下的力度重了些，便馬上停止了。
徐落沉默了會兒，才道:“當時大火，你吸了太多有害氣體了，醫生說大腦缺氧，而且後來又大病一場，的確有可能會忘記一些東西。”
悠然的眼睛微亮，連忙道:“那我小學的時候，有沒有個和我感情好的，而且你們都認識的男孩子？”
徐落向來隻是一個家庭婦女，自然不會懂得多加遮掩，當下悠然就感覺她的呼吸沉重了些。
悠然的手被她緊緊地握在了手裏，感覺到她的手心開始發著冷汗。悠然有些後悔了:“媽媽……”
可是悠然的話還沒說完，便被徐落打斷了。
她拉扯出一個僵硬的笑容:“我們小然啊，小時候多可愛啊，而且又懂事兒，可多朋友了。而且他們的爸媽都很喜歡你，媽媽還因此交了很多朋友呢？”
“你剛剛問的，一個？別說一個，我們小然的朋友，那可是一打一打的。”徐落的語氣輕鬆，好像是平日裏在逗她笑般。
可是此時悠然卻有些笑不出來了。因為徐落在掩飾，在拙劣地掩飾著某個人的存在。
那個人……
會是東籬嗎？
悠然看著自家媽媽期待的雙眸，還是彎了嘴角一笑:“原來我從小就那麼受歡迎了呀。”
徐落這才嘴角鬆了鬆，看起來不再那麼僵硬。
站在窗前看著悠然打的離開後，徐落才像是被大赦般，整個人一下子鬆懈下來。
她坐在黎衡遠床邊，拉起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臉邊:“老黎啊，小然這孩子，最近好像想起了什麼了呢？”
“她會怪我嗎？當初是我讓你把他們送走的。”
“他們走後，小然就出事了，我知道小然一定是怪我了。”
“那孩子……我經常看到你還收集那孩子的雜誌什麼的，他來看你了呢。”
“老黎啊……我錯了。”
徐落一邊說著，放下了黎衡遠的手，低頭趴在他的床邊，視線透過窗看向了遠處。
“老黎啊……我錯了……”
她沉聲不知道重複了多少句後，那床上躺著的男人，眼皮突然動了動。
可惜她還沉在那悲傷的陳年往事中，並未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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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發現我前麵幾章都把療養院寫成了醫院……實在是抱歉(？■皿■;)
而且，看剛剛自家媽媽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