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他一邊低著聲音溫柔地說著,一邊開始把玩起悠然的手,一邊摩擦著她那手心裏有些微微起硬了的皮,眉間皺成了“川”字。
“什麼……什麼方式?”悠然那散發地思維已經快飛到冰島去了。
肉?償?
成為秘密女友?
霸道明星愛上我?
呸!
在發現自己心裏居然有點期待東籬的答案後,悠然在心裏唾棄了自己五千遍。
東籬聽到她的問題後,抬頭衝她寵溺一笑。加上這麼一笑,悠然覺得八九不離十了……
“我說你不用還了,你肯定也不會答應是吧?”東籬故意放輕了語氣,好像是在引誘一隻小貓主動走出它那最安全的窩一樣。
悠然聽著他那原本就磁性的聲音,突然又放輕了語氣,有一種溫潤如玉的感覺油然而生。
她點了點頭後,便開始晃神了——自己好像快被東籬搞得有些聲控了。
東籬不滿地捏過她的臉頰:“我和你說話,你還晃什麼神呢你。”
悠然這才定睛看著那張放大了的俊臉。
又是握住手,又是捏臉頰,你確定你不是在逗貓?
呸,這廝才是貓,全家都是貓。
悠然趁機終於抽出了自己的手,身子也跟著向後仰,終於不管手還是臉都從東籬的魔爪裏逃脫出來。
可是某人好像忘記了後麵就是沙發,就算再怎麼逃脫,也就是在這麼小的空間而已。
果然東籬長臂搭在了沙發上,將她困在一個更小的空間裏了。
悠然:“……???………”
“那啥,您老有話好好說,能不能不要動手動腳?”悠然側個身子,溜上了沙發,“居高臨下”地看著坐在地毯上的東籬。
東籬卻是一臉正經地控訴道:“動手凍腳?你怎麼能冤枉我呢?我沒有動腳啊!”
悠然苦笑著捂住了自己的臉,用嫌棄的聲音道:“您老能不能不要這麼幼(智)稚(障)??”
東籬嘴角一抽:“你那表情似乎是在說我是智障?”
悠然感動地抬起了頭:“太讓人感動了東籬同學,您真是有自知之明啊!”
悠然話剛落音,便看到東籬原本臉上地邪笑滯住了,像是被什麼拉扯到了般,整個臉上的表情都變得很僵硬。
“怎……怎麼了你?”悠然心裏莫名慌了,在他那樣眼睛眨都不眨地盯著,心跳的節奏都亂得不成樣子了。
悠然感覺整個房間都安靜下來了,雖然原本就隻有他們兩個,但是此時靜得實在不正常,不正常到讓她覺得呼吸聲都是不應該存在的。
隻是他們兩人的心跳聲卻是被聽得清清楚楚。
“東籬同學……”東籬像是從回憶裏硬生生地拉了回來,輕笑著重複這個稱呼。
悠然一臉茫然地看著他,所以是這個稱呼怎麼了嗎?
卻見東籬忽然蹲了起來,抬手便可以摸到悠然的頭頂。他輕輕地拍了兩下:“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為什麼會突然改名字呢……”
我的小安吉……
此時他一邊低著聲音溫柔地說著,一邊開始把玩起悠然的手,一邊摩擦著她那手心裏有些微微起硬了的皮,眉間皺成了“川”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