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為年紀小，也有可能是老媽的再三禁止，除了一開始一直想去找你，兩三年後，好像卻習慣了記憶中有這樣的一個人而已了。”東籬不想為自己找借口。
的確隨後的一段時間，悠然對於他的意義，就是活在記憶裏，小時候的玩伴罷了。
悠然實在無法把東籬口中那個嚴厲的媽媽和這兩次見的，風輕雲淡的白珄聯係在一起。
“至於你問我怎麼會這麼在意你。”東籬笑了:“你就像在問魚兒為什麼會是生活在水裏一樣。”
“什麼意思？”悠然感覺自己以後的小說可以甩給他寫。
這話說得一句一句的，她都沒辦法好好明白話裏的意思。
“哈哈……”東籬揉了揉她身後的長發，竟低笑起來:“就像是……”
“沒辦法證明，但卻又真真實實存在的一些定理，我沒辦法去證明，可是我就是喜歡你。”
“為什麼？我也不知道，我沒辦法去描述那樣一種感覺，可是那種感覺，我隻能在你身上找到。”
可能是他摟得太緊的緣故，悠然似乎可以聽到兩個人的心跳聲，一樣的慌亂，一樣雜亂無章地跳動著的心髒。
“對於我的回答，滿意嗎？”東籬低頭在她耳邊說到。
悠然一直任由著他抱著自己，腦海裏一直在想著他剛剛對自己的剖析，的確是……
直白得讓她不得不信服……
東籬沒有聽到她的回答，微微鬆開了她，用額頭抵住了她的:“所以，黎悠然小姐，我喜歡你，你喜歡我嗎？”
悠然看著他近在咫尺的睫毛，長而密，密而翹，好像微微一眨就會刷過她的皮膚一樣。
“我……我喜歡你啊……”悠然像是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一開口競有點卡到嗓子。
是啊，這樣一個人，身材近乎完美，顏值爆表，又很有才華除了偶爾很幼稚，除了偶爾太嘴賤，除了偶爾太大男子主義，除了……
這樣的一個人，那麼認真的追求著自己，那麼直白地向自己剖析著他的內心，自己，怎麼會不喜歡呢。
東籬終於鬆了一口氣，嘴角噙著一絲笑意:“那，黎悠然小姐，你要不要考慮做東籬先生女朋友？”
悠然也笑出聲，開玩笑道:“東籬先生，我怕我會被撕碎。”
東籬眉頭一挑:“你就往我身後一躲，我這麼貌美如花，她們下不去手。”
“哈哈哈，自戀狂。”悠然終於大笑出聲，連帶眼角也都是笑意。
人家一般不是“我保護你”什麼的麼，這廝說的又是什麼鬼。
東籬看著她的笑容移不開眼:“這是我長大後，在你臉上看過的，最燦爛的笑容。”
悠然微微一愣，隨後加大了嘴角的弧度:“被一個自戀的男人纏住，我想不是每個人都可以笑得出來的吧？還要求燦爛？我說東籬先生，你的要求有點高啊！”
“被我這麼好看的人追求，難道黎悠然小姐不會覺得三生有幸嗎？”
悠然大笑道:“你真的隻能出賣色相了嗎？動不動就說自己好看。”
“可能是因為年紀小，也有可能是老媽的再三禁止，除了一開始一直想去找你，兩三年後，好像卻習慣了記憶中有這樣的一個人而已了。”東籬不想為自己找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