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傳來喻岐驚喜的笑聲:“喂喂喂,她可真厲害啊!”
連映安轉過臉看他,發現喻岐興致勃勃地盯著那一人一怪,正躍躍欲試地摩拳擦掌著。
喻岐從來這麼誇過她。連映安暗暗咬唇。
“啊……啊……”金眸少年的脖子被鬱深單手掐住,他的頭高高仰起,喉嚨裏發出艱難痛苦的音節,透明的涎液從他的唇邊緩緩流下。
“怎麼樣?還想吃我嗎?”鬱深眯起雙眸。
“咳……”少年的臉漲得通紅,他艱難地呼吸著,即使如此仍然渴望地點了點頭。
鬱深:“……”真是堅持不懈啊。
“算了,隨你便吧。但你如果想吃到我的話——”鬱深想了想,突然狡黠地笑了一下,“你就得跟我走。”
少年的金眸瞬間爆發出耀眼燦爛的光芒。他興奮地連連點頭,更多的涎液從嘴裏分泌出來。
鬱深這才放下少年,失去鉗製的少年趴在地上不停咳嗽,觸手試探性地慢慢接近鬱深的胳膊。
鬱深的餘光淩厲地掃過少年,觸手立刻縮了回去。假裝咳嗽的少年正偷瞄鬱深,被她發現後立刻又低頭幹巴巴地咳起來。
鬱深無奈地伸出手:“別裝了。”明明是海怪,裝模作樣的時候倒是很像人類。
少年聞言立刻伸出觸手輕輕纏上鬱深的手臂,見鬱深沒有毆打他後又將一根觸手纏上鬱深的腰肢。
這是他的食物,誰也不能搶。
小海怪像黏人的掛件一樣緊緊纏著鬱深,一旁的白斕忍不住歎了口氣。還以為這隻大章魚能解決掉這個討厭的女人呢,看來是他高估章魚的智商了。
鬱深似笑非笑地扯了扯手裏的鏈子:“你好像很失望嘛。”
白斕沒精打采地說:“是非常失望。”
鬱深見他更喪了,心頭頓時湧起一股得意之情。就喜歡看你露出一副討厭我又幹不掉我的樣子,爽爆!
心情大好的鬱深左手牽著白斕,右手纏著觸手,腳步輕快地向其他人走去。
員工們:……好、好像馴獸師!
早已看呆眼的他們此時在心裏得出兩個非常重要的結論:一,千萬不能惹鬱深;二,千萬不能站在她的對立麵。
畢竟他們沒有海怪那種驚人的再生能力,一旦惹惱她,隻怕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鬱深帶著兩隻異常生物走到喻岐和連映安的麵前,微微一笑:“為了你們,我又加班了。希望你們可以盡快補償我。”
連映安臉色尷尬,喻岐倒是滿不在乎地笑笑,抬手便要拍拍鬱深的肩膀,“沒問題!下次請你吃飯!”
他的手還未碰到鬱深,小海怪的觸手突然像箭般齊齊衝過來,威脅似的停在喻岐的麵前,另外一些觸手將鬱深與其他人牢牢隔開。
“別碰我的食物。”耳邊響起陰陰沉沉的少年音,喻岐驚訝地抬眸,看到濕漉漉的蒼白少年正眯著一雙晦暗的金眸冷冷地盯著他。
他對食物的占有欲真的非常強。
喻岐聳了聳肩,收回手。
耳邊傳來喻岐驚喜的笑聲:“喂喂喂,她可真厲害啊!”
連映安轉過臉看他,發現喻岐興致勃勃地盯著那一人一怪,正躍躍欲試地摩拳擦掌著。
喻岐從來這麼誇過她。連映安暗暗咬唇。
“啊……啊……”金眸少年的脖子被鬱深單手掐住,他的頭高高仰起,喉嚨裏發出艱難痛苦的音節,透明的涎液從他的唇邊緩緩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