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海怪不悅地翻了個白眼:“我和這個醜八怪才不一樣。”而且這個醜八怪還要和他搶食物,真是膽大妄為,他怎麼可能會讓他活著回到地麵?

金眸少年沒有聽從鬱深的話,他依舊將可憐的鮫人舉在半空,同時又伸出一隻觸手,像繩索般慢慢絞上賽蓮的脖頸。

“不自量力的家夥就死在這裏吧。”少年低低地說了一聲,聲音裏有殘忍又愉悅的笑意。

鬱深慢慢蹙眉。小海怪在她麵前還算聽話,再加上她被困意搞得有些不清醒,甚至忘了這個滿身觸手的家夥其實是個非常危險的深海生物。

她立刻上前一步,正要將手搭上纏住賽蓮的那兩條觸手,艱難喘息的賽蓮突然猛地低下頭——

他在這一瞬間忽然露出尖利猙獰的獠牙,狠狠一口咬上粗長的觸手,“嘩啦”一聲,暗紅色的濃稠血液從被穿刺的洞口裏噴射而出,盡數噴到鮫人那張美麗幹淨的臉龐上。

小海怪當場震驚,他沒想到看起來那麼柔弱愚蠢的醜八怪居然會傷到他。更多觸手向鮫人席卷而去,就在這些觸手即將碰到他的那一秒,一直低垂眼眸的鮫人突然抬起臉——

他那雙平靜美麗的眼眸裏此時正如暴風雨中的海麵般波濤洶湧,失去光芒的瞳孔充滿了嗜血的本能!

鬱深愣了一下,然後不緊不慢地放下手,走到約書亞的身旁認真觀戰。

“主管,他們現在看起來非常危險……”約書亞皺眉。

鬱深不在意地笑了笑:“沒事,讓他們先打一會兒。”

是她太天真了。仔細想想,鮫人和小海怪一樣,都是生活在危險海域裏的,又怎麼可能一點防禦能力都沒有呢?在那樣漆黑恐怖的地方,如果真的像他的外表一樣柔弱的話,隻怕早就連骨頭都不剩了。

她雙手環胸,好整以暇地看著兩隻殺意滿溢的深海生物纏鬥起來,困意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約書亞無奈地看著滿地的血跡和水漬。

他的主管哪裏都好,就是有一點不太好——她的思維方式和正常人不太一樣。也許是她太過強大,所以對戰鬥和廝殺的態度明顯和別人不同。一般人在遇到打鬥的時候要麼就是遠離要麼就是製止,而他的主管卻會興致勃勃地衝過去加入戰局,然後把所有人都打得落花流水。

這可不是什麼好習慣。

再看向兩隻深海生物,不知何時,鮫人的指尖已經變得又尖又長,像十支利刃在無數觸手間迅速穿刺,很快鮮血便將地板染紅,辦公室裏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他撕咬的速度比觸手還要快,很快伸到他周圍的觸手就被他悉數扯斷,“砰”的一聲,鮫人從空中重重地落到血泊中。

身上沾滿暗紅血液的鮫人慢慢向小海怪爬去,他張著滿嘴的獠牙,赤br裸的胸膛上有幾道被他自己劃破的傷口,隨著他的動作越撕越大,但他似乎完全感覺不到痛意,壓抑空洞的雙眸中隻剩下瘋狂的殺意。

小海怪不悅地翻了個白眼:“我和這個醜八怪才不一樣。”而且這個醜八怪還要和他搶食物,真是膽大妄為,他怎麼可能會讓他活著回到地麵?

金眸少年沒有聽從鬱深的話,他依舊將可憐的鮫人舉在半空,同時又伸出一隻觸手,像繩索般慢慢絞上賽蓮的脖頸。

“不自量力的家夥就死在這裏吧。”少年低低地說了一聲,聲音裏有殘忍又愉悅的笑意。

鬱深慢慢蹙眉。小海怪在她麵前還算聽話,再加上她被困意搞得有些不清醒,甚至忘了這個滿身觸手的家夥其實是個非常危險的深海生物。

她立刻上前一步,正要將手搭上纏住賽蓮的那兩條觸手,艱難喘息的賽蓮突然猛地低下頭——

他在這一瞬間忽然露出尖利猙獰的獠牙,狠狠一口咬上粗長的觸手,“嘩啦”一聲,暗紅色的濃稠血液從被穿刺的洞口裏噴射而出,盡數噴到鮫人那張美麗幹淨的臉龐上。

小海怪當場震驚,他沒想到看起來那麼柔弱愚蠢的醜八怪居然會傷到他。更多觸手向鮫人席卷而去,就在這些觸手即將碰到他的那一秒,一直低垂眼眸的鮫人突然抬起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