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才認識幾天,關係就已經這麼好了嗎?

連映安的心情從來沒有這麼複雜過,她怔怔地看著鬱深舉起唐刀,那把細長鋒利的唐刀在她的手裏竟然會如此合適。

她一定是腦袋不清醒了。

鬱深隨意地將唐刀扛到肩上,刀背在肩頭上有規律地拍打兩下。她伸出食指,對著對麵的聞人津勾了勾。

“來吧。”

下巴微仰,清亮的眼神是極盡的傲慢與不屑。滿腔憤懣的聞人津再次被她輕易地挑釁到,他氣得青筋暴起,隨著裁判一聲令下,聞人津立刻攻勢洶洶地握緊軍刀,腳下一個用力,猛地便向鬱深衝去!

聞人津的爆發力很強,速度也比其他學員要快上很多。短短一瞬間,他已經來到鬱深的身前,眼看著鬱深一動不動地站在他麵前,他得意地勾起嘴角,兩把軍刀同時向鬱深用力揮去!

“鐺——”刀刃碰撞的聲音清脆又刺耳,本該在原地的鬱深突然消失不見。原來是她在聞人津揮刀的前一秒倏地淩空一躍,翻身從聞人津的頭頂輕鬆躍過。

兩把本該刺向鬱深的軍刀撲了個空,在空中猛地相撞,由於聞人津下手的力氣極大,此時他的虎口竟被自己剛才那一擊震得隱隱發麻。

耳邊是風刮過衣角發出的獵獵聲響,聞人津立刻抬頭,然而已經來不及了,一記飛踢正中他的後腦勺,隻聽“轟”的一聲巨響,灰塵四起,聞人津已經被這一腳狠狠踢倒在地。

好在他及時用軍刀支住地麵,才沒有讓臉著地。

“喔——!”看台上的觀眾和競技場四周的學員不由齊聲驚呼。

太快了!聞人津的速度已經夠快了,可在鬱深的麵前,他就像是在做慢動作一樣!

鬱深輕盈落地,她單手撐住地麵,唐刀依舊穩穩地扛在肩上。

“怎麼樣?認輸嗎?”她微微抬眸,扯了扯嘴角。

“哈?!還沒分出勝負呢——”聞人津雙眼通紅,他猛地起身,像一頭凶猛的公牛般迅速向鬱深襲來!

軍刀在空中劃過淩厲的軌跡,聞人津的身形越來越快,看上去似乎是鬱深的挑釁激發了他的潛力。

鬱深微微眯眼。噢,原來是爆發型的,怪不得叫“瘋狗”呢。

鬱深靈活地左躲右閃,神態輕鬆,和聞人津相比顯得格外悠閑。聞人津快速揮動手中的軍刀,刀刃在空中閃著炫目的冷光,每一擊都淩厲凶猛,處處透著想要置對方於死地的狠勁!

“混蛋!你他媽一直躲來躲去幹什麼?有本事正麵砍我!”聞人津見鬱深一直閃躲並不攻擊,氣得大聲怒吼。

“嘖,煩人。”鬱深終於被這歇斯底裏的家夥搞煩了,她突然停下腳步,朗聲問喻岐,“喂,喻岐,你這把刀夠不夠硬啊?”

“啊?你問這個幹什麼?”喻岐一臉懵逼,他正要回答鬱深,突然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鬱深的頭頂上方!

竟然是聞人津趁機衝到鬱深的身後,他一腳踏上一旁的武器架,借助衝勢猛地縱身一躍,兩把軍刀對準鬱深的肩膀便要狠狠揮下!

他們才認識幾天,關係就已經這麼好了嗎?

連映安的心情從來沒有這麼複雜過,她怔怔地看著鬱深舉起唐刀,那把細長鋒利的唐刀在她的手裏竟然會如此合適。

她一定是腦袋不清醒了。

鬱深隨意地將唐刀扛到肩上,刀背在肩頭上有規律地拍打兩下。她伸出食指,對著對麵的聞人津勾了勾。

“來吧。”

下巴微仰,清亮的眼神是極盡的傲慢與不屑。滿腔憤懣的聞人津再次被她輕易地挑釁到,他氣得青筋暴起,隨著裁判一聲令下,聞人津立刻攻勢洶洶地握緊軍刀,腳下一個用力,猛地便向鬱深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