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沒有提出異議,因為鬱深自己並沒有意識到她說的這番話有何不妥。在她眼裏,喻岐沒有她強,如果對上卡巴拉製造的那些畸形怪物,喻岐很可能不是他們的對手,所以她有義務去保護他,確保他的人身安全。
“為什麼?你沒有必要對我的生命負責。”喻岐的眼中充滿好奇,也許還有一絲絲的希冀,但他自己也不清楚他在希冀著什麼。
鬱深理所當然地揚起下巴:“因為我們是朋友啊。”
她的朋友很少,一定要說的話,裴星移應該也算一個,還有那個和她打了一架的連映安。
說實話,連映安那家夥的性格和她其實還蠻和的。
如果日後還有希望相見的話,希望她們不會再是敵對的關係。
被她看做是“朋友”的隻有這寥寥幾人,而在這些人之中,喻岐又算是最頂端的那個。
喻岐聞言愣住,然後慢慢眨了眨眼睛:“啊、啊……的確,我們是朋友。”
心底的那丁點小小的希冀像微弱的火苗般瞬間熄滅,連他自己都沒有發覺。
“現在我們來想想怎樣才能讓你的員工撤離並順理成章地把你留下來吧。”鬱深又迅速瞥了小巷一眼,外勤小隊的員工們此時正被人形師攔在細線交錯而成的巨網之外,沒有人注意到屋頂上的主管二人。
“……啊,好。”喻岐的注意力立刻就被鬱深的話吸引走了,他向前兩步,和鬱深保持大約兩米遠的距離。
不能太近,不然會被員工們察覺。也不能太遠,因為他們要一起商量對策。
人形師微不可察地側過臉頰,琥珀色的眼眸輕輕轉動,餘光無聲無息地掃過不遠處屋頂上的二人。在其他人的眼裏,此時那兩人依舊保持著對峙的狀態,但人形師卻將他們之間的對話聽的一清二楚。
朋友麼……
人形師身形不動,眸光幽深且冰冷。他右指微動,透明的細線如同無形的刀刃在空中狂亂地抽br動紛飛,卡巴拉眾人一看到那些細線像猛蛇一樣向他們襲來,頓時再次慌亂地叫喊起來,甚至還有人想要丟槍逃走。
心情不爽。
人形師繃帶下的薄唇抿成一條細細的直線,麵容看上去頗為冷冽。
然而鬱深並不知道人形師此時心情不佳,她正在很認真地出謀劃策。
“這樣吧?我先用麻醉br槍打中你的衣服,你可以假裝昏迷,然後我乘機挾持你,逼著他們撤退,你看怎麼樣?”鬱深興致勃勃地轉動手裏的麻醉br槍。
喻岐:“好像也可以?”
“那我們現在就開始吧!”鬱深二話不說,抬手便對著喻岐利落而又迅疾地開了一槍——
喻岐瞬間瞪大眼睛:“!!!”
動作也太快了吧?!他還沒有準備好!
麻醉br彈從喻岐的肩頭飛速擦過,那一瞬間喻岐甚至能夠感受到迎麵而來的疾風。響亮的槍聲穿透沉寂的黑夜,正在小巷裏僵持不下的外勤小隊幾乎同時抬起頭望向喻岐的方向——
但他沒有提出異議,因為鬱深自己並沒有意識到她說的這番話有何不妥。在她眼裏,喻岐沒有她強,如果對上卡巴拉製造的那些畸形怪物,喻岐很可能不是他們的對手,所以她有義務去保護他,確保他的人身安全。
“為什麼?你沒有必要對我的生命負責。”喻岐的眼中充滿好奇,也許還有一絲絲的希冀,但他自己也不清楚他在希冀著什麼。
鬱深理所當然地揚起下巴:“因為我們是朋友啊。”
她的朋友很少,一定要說的話,裴星移應該也算一個,還有那個和她打了一架的連映安。
說實話,連映安那家夥的性格和她其實還蠻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