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裏正抱著一顆套著厚重盔甲的頭顱。

這位身著鎧甲的女性並不是人類,而是異常生物。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衝向這裏?”無頭盔甲冷冷的質問鬱深,聲音裏仿佛淬著寒冰,充滿了危險的壓迫力。

鬱深不動聲色地打量她:“你又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既然對方來者不善,她自然也不會自報家門。

“不要妄想從我這裏套話,小女孩。我沒有那個耐心。”她將劍刃向前移動了兩寸,鋒利的劍尖直直抵住鬱深的喉嚨。

鬱深笑了一下:“是嗎?好巧,我也沒有!——”

話音剛落,電光火石間,她突然抬起右手猛地一把握緊劍身!鮮血順著劍刃緩緩流下,鬱深麵不改色地將劍從自己麵前移開,然後鬆開右手,腳下一個瞬移便已來到盔甲的身後。

無頭盔甲驚訝地停頓一秒,隨後再次揮起長劍,劍光閃爍的瞬間,瑪利亞突然大喊一聲:“希爾達,快住手!”

無頭盔甲的動作瞬間停住,鬱深趁機飛快跑進小巷深處,掏出鑰匙嫻熟地打開老舊的防盜門。

現在最要緊的事情是檢查大叔的安危,她可沒有時間和一個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異常打架。

更何況那個無比堅硬的盔甲……隻怕打起來不輕鬆。

“她有鑰匙?”無頭盔甲詫異地小聲說道。

“希爾達!你怎麼會在這裏?”瑪利亞拉著含羞草向無頭盔甲大步走來,神色親昵地拍拍她肩部的盔甲。

——啊,好硬!

“我是來找宋航的。你們呢?你們也在找他嗎?”被喚作希爾達的無頭盔甲收起長劍,正要抬手拍拍瑪利亞,在察覺到瑪利亞和含羞草身後的幾人後,做到一半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

“……沒想到連你們幾個也在。”她的聲音裏透著毫不掩飾的疏離與厭惡。

“啊——這不是正義騎士希爾達嘛!沒想到你居然舍得離開卡巴拉……”食心鬼收起一副大大咧咧的模樣,他的唇角彎起譏諷的弧度,暗紅色的雙眸在昏暗的光線下閃著嗜血的微光,“真是讓我大吃一驚。”

“與你無關。”希爾達再次抽出長劍,銳不可當的劍芒在空中劃過銀白色的弧線,似乎連呼嘯的晚風都能割裂。

“你說對了,我對你這種死板的家夥的確沒什麼興趣。不過……”食心鬼抬起雙手懶洋洋地枕在腦後,視若無睹地從希爾達身旁走過,“如果你想殺了剛才那個小丫頭,我可不會放過你啊。”

希爾達沒有說話,任由他從身旁穿過。

剛才那女孩兒……似乎和他們幾人關係匪淺。

“那女孩兒是什麼人?”她轉回身,麵向瑪利亞。

瑪利亞歎了口氣:“小深深是宋航的孩子啦……還好你及時收手,不然宋航一定會發瘋的。”

——不是我及時收手,而是那孩子自己用手擋住了我的劍。希爾達在心裏想。

雖然她很想將這番話說出來,但她很快就被瑪利亞的前半句話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

那裏正抱著一顆套著厚重盔甲的頭顱。

這位身著鎧甲的女性並不是人類,而是異常生物。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衝向這裏?”無頭盔甲冷冷的質問鬱深,聲音裏仿佛淬著寒冰,充滿了危險的壓迫力。

鬱深不動聲色地打量她:“你又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既然對方來者不善,她自然也不會自報家門。

“不要妄想從我這裏套話,小女孩。我沒有那個耐心。”她將劍刃向前移動了兩寸,鋒利的劍尖直直抵住鬱深的喉嚨。

鬱深笑了一下:“是嗎?好巧,我也沒有!——”

話音剛落,電光火石間,她突然抬起右手猛地一把握緊劍身!鮮血順著劍刃緩緩流下,鬱深麵不改色地將劍從自己麵前移開,然後鬆開右手,腳下一個瞬移便已來到盔甲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