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把劍是與我同生共死的夥伴。”希爾達輕輕撫摸劍身,沉靜的聲音仿佛在緬懷著什麼。很快,她收起劍,走到巨門前,對鬱深說,“接下來隻要推開這扇門就可以了。”
“我和你一起。”鬱深輕鬆地看了希爾達一眼,兩人心有靈犀般同時抬起一條腿。
喻岐眼見不妙:“喂……喂喂喂你們要幹嘛?”
“一、二、三!”二人沒有猶豫,同時發力猛地踢向鐵門,厚重的鐵門在鬱深和希爾達的腳下仿佛一扇脆弱的木門,隻是轟然一聲便隨之倒塌了。
鬱深收回腿,向喻岐比了個“OK”的手勢:“節省時間。”
喻岐:“…………”雖然這樣的確很節省時間……但是也太簡單粗暴了吧?!
大門被暴力破壞,安置在四周的警報器瞬間嗚哇嗚哇地響了起來。鬱深不予理會,直接與希爾達、喻岐三人直驅長入,順著寬寬的走道向著基地深處走去。
***
這裏與其說是秘密基地,不是說是地下實驗場更為貼切。
和收容室相差無幾的壞境處處透著冰冷壓抑的氛圍,慘白而又刺眼的燈光打在兩側的牢籠上,顯得尤為陰森可怕。
類似野獸的嘶吼聲在耳邊此起彼伏,震得鬱深腦袋疼。她順著牢籠慢慢走過去,仔細打量這些被關押在裏麵的怪物們。
他們很明顯是實驗失敗的產物。
有些像一團腐肉堆積在地上,隻有充血的眼球在無意識地轉動著;有些長著奇長的四肢,像爬行動物一樣在牢籠裏爬來爬去。還有甚者居然在脖子上麵長了好幾顆腦袋,這些腦袋艱難地擠在一起相互碰撞,蠶食爭奪著為數不多的養分。不斷碰撞的半邊臉血肉模糊,白骨在一起相互摩擦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
這些怪物聽到鬱深三人的腳步聲,全都不約而同地抬起頭,將呆滯的目光齊齊投向他們。
“原來那些被帶出去的異常,已經是最接近人形的了麼……”鬱深眼神複雜地一一掃過這些怪物。
他們的身上已經開始腐爛,蒼蠅和蛆蟲在綻開的血肉上停留,散發出一陣陣令人作嘔的氣味。
這些實驗失敗的異常,原本很可能也是普通的人類,現在卻要變成這副可怕的模樣,在絕望與黑暗中等待死亡。
卡巴拉和孟一瑾,何其殘忍。
“有入侵者!各單位注意!有入侵者!”刺耳的警報聲在空曠的走道裏持續不斷地回響,駐守在實驗場裏的卡巴拉員工終於手持武器趕了過來。
“你們是……可惡的叛徒!”他們在看清入侵者的麵容後臉色登時一變,紛紛舉起手中的麻br醉槍。
“混蛋!你們是怎麼進來的?!”領頭的員工怒喝一聲。
鬱深從口袋裏掏出一把小巧的軍刀,微微一笑:“難道孟一瑾沒有提醒你們,對付我們是不能用麻br醉槍的嗎?”
“什麼?”站在最前排的員工眉頭一皺,正要扣動扳機,鬱深已經猛地一個俯衝瞬移到他的麵前,她迅猛地一抬膝蓋,精準無誤地打翻員工手中的麻br醉槍,緊接著便是一記利落的手刀下去,還未做出反應的員工頓時腦袋一歪,軟軟倒了下去。
“這把劍是與我同生共死的夥伴。”希爾達輕輕撫摸劍身,沉靜的聲音仿佛在緬懷著什麼。很快,她收起劍,走到巨門前,對鬱深說,“接下來隻要推開這扇門就可以了。”
“我和你一起。”鬱深輕鬆地看了希爾達一眼,兩人心有靈犀般同時抬起一條腿。
喻岐眼見不妙:“喂……喂喂喂你們要幹嘛?”
“一、二、三!”二人沒有猶豫,同時發力猛地踢向鐵門,厚重的鐵門在鬱深和希爾達的腳下仿佛一扇脆弱的木門,隻是轟然一聲便隨之倒塌了。
鬱深收回腿,向喻岐比了個“OK”的手勢:“節省時間。”
喻岐:“…………”雖然這樣的確很節省時間……但是也太簡單粗暴了吧?!
大門被暴力破壞,安置在四周的警報器瞬間嗚哇嗚哇地響了起來。鬱深不予理會,直接與希爾達、喻岐三人直驅長入,順著寬寬的走道向著基地深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