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深,你又坐在地上,快起來。”

“有什麼關係嘛,反正我又不會生病。”鬱深沒好氣地撇撇嘴,扭過臉接著和波奇蹭鼻子。

竟是完全不理會宋航的話,依舊我行我素。

宋航的心裏不是很舒服。

波奇是兩年前被鬱深撿回家的流浪狗,當時它還是小小的一隻,被鬱深抱在懷裏,蜷縮成一團髒兮兮的小毛球。宋航見鬱深實在喜歡,便同意讓波奇留下來了。結果這麼一留,就出了大事。

從那天起,鬱深的生活重心便全部傾斜到了波奇的身上。

吃飯要和波奇一起吃,散步要和波奇一起散,就連睡覺都要抱著波奇。

她的眼裏心裏裝滿了波奇,再也沒心思搭理宋航了。

宋航的家庭地位直線下降,徹底變成了不受待見的孤寡老人。

他辛辛苦苦養大這個寶貝閨女,結果還不如一隻撿來的狗!

宋航又酸又氣,幾乎都要委屈地落淚了。

但他又很好麵子,即使心裏無比渴望鬱深能像小時候那樣親近他、抱抱他,但臉上仍然要做出一副“女孩兒就是麻煩,去去去別來煩我”的樣子。

結果每每看到這種溫馨的場景,他都一陣心酸。

為什麼不來理理我啊!!!

宋航一臉鬱卒地走進廚房,開始認命地準備晚餐。

“大叔——今晚吃什麼啊?”鬱深抱著波奇走到廚房門口拖長了聲音問道。

宋航微微側過身體,餘光能夠看到小姑娘光溜溜的腳丫。

天氣已經轉涼了,就不能穿上拖鞋嗎!!

宋航正準備轉身告誡她,結果小姑娘居然三步並作兩步跑開了。

“算了吃什麼都一樣,波奇我們來看電視吧!”

宋航:“…………”

能不能尊重他一下!

宋航獨自鬱悶了一會兒,又繼續切菜。切了沒幾分鍾,終於還是沒忍住,提著刀就從廚房裏走了出去。

“你……”他正要板起臉,鬱深聞聲轉過頭,下巴擱在沙發邊上,剛好露出一雙無辜的眼睛。

“你記得穿上襪子,別光著腳跑來跑去的。”他別扭地移開視線,“小心著涼。”

“知道啦知道啦,你每天都要說好幾遍,我的耳朵都起繭子了。”鬱深轉回去,沒精打采地擺了擺手。

每天說好幾遍也沒見你聽進耳朵裏!

宋航氣得想打人,但一看到她毛茸茸的頭頂,又忍住了。

算了算了,叛逆期,熬過這陣就好。

宋航勉強說服自己,又不聲不響地回廚房了。

鬱深聽到廚房裏重新傳出切菜的聲音,她小心翼翼地伸長腦袋,從茶幾下麵拿出一個小小的方盒。

盒子裏裝的是一隻可愛小巧的草莓蛋糕。

這隻蛋糕是她在那個家裏開烘培店的同學的指導下完成的,當然,用了一點點威脅的小手段。

——畢竟誰也不敢主動教大魔王做東西,一旦做不好,這算是誰的鍋?

至於為什麼要做蛋糕嘛,原因也很簡單——今天是宋航的生日。

奇怪的是,宋航似乎並不記得自己的生日,他隻記得鬱深的。同樣,鬱深也記不得自己的生日,她隻記得宋航的。

“阿深,你又坐在地上,快起來。”

“有什麼關係嘛,反正我又不會生病。”鬱深沒好氣地撇撇嘴,扭過臉接著和波奇蹭鼻子。

竟是完全不理會宋航的話,依舊我行我素。

宋航的心裏不是很舒服。

波奇是兩年前被鬱深撿回家的流浪狗,當時它還是小小的一隻,被鬱深抱在懷裏,蜷縮成一團髒兮兮的小毛球。宋航見鬱深實在喜歡,便同意讓波奇留下來了。結果這麼一留,就出了大事。

從那天起,鬱深的生活重心便全部傾斜到了波奇的身上。

吃飯要和波奇一起吃,散步要和波奇一起散,就連睡覺都要抱著波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