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深搖搖頭:“我不累,所以你能不能先……阿嚏!”
一陣晚風穿過窗沿,衣著單薄的少女頓時打了個大大的噴嚏。人形師的目光掃過她輕柔單薄的乳白睡衣,琥珀般剔透的瞳孔漸漸幽深。
少女腿側的衣褶微微皺起,露出光潔白皙的大片肌膚。她的四肢大多是由義肢組成的,在蒼青色的月光下透著無機質般的冰冷。唯獨膝蓋以上的部分沒有經過改造,依舊保留著原本的細膩與瑩白,像牛奶一樣白嫩光滑,泛著絲綢般的光澤。
夜晚裏的少女比白天更加動人,隻不過她自己從來都意識不到這一點。
還好每一個夜晚,都是他陪在她的身邊。除了他,沒有其他人可以見到她這副模樣。人形師突然感到一陣慶幸與滿足。
“你穿的太少了。”他將鬱深輕輕放下地麵,修長的手指落到她的臉頰一側,將她垂落在肩頭的發絲撥到耳後。
鬱深揉揉發紅的鼻子,有些嗔怪地睨他一眼:“還不都怪你。”
就怎麼猝不及防地將她拉出窗外,害得她連抓起一件外套的時間都沒有。
深秋的夜晚已經很冷了,鬱深穿著薄薄的睡衣在風中瑟瑟發抖,忍不住向人形師靠近一點。
“冷麼?”人形師微微側頭,餘光瞥到少女鬆垮垮的肩帶正在她的肩頭上搖搖欲晃,似乎再來一陣風,這根可憐的肩帶就會被徹底吹下去了。而她的領口也算不上緊實,以人形師的高度和角度,甚至能看到少女衣領下誘人的起伏。
他移開視線,看向繁星點點的夜空。
今晚的月色真美啊,美到連他似乎都有些不清醒了。
“……有點。”鬱深悶悶地嘀咕一聲,小手忽然拉住人形師的衣袖。
“要不你先把我送回房間?”
少女仰起臉看他,清亮濕潤的眼眸綴著點點星光,鴉羽似的睫毛微微顫抖。
看起來非常,非常的……秀色可餐。
人形師勾起唇角,一隻胳膊繞過鬱深的腰肢。他微一用力,鬱深就被他整個帶入懷中。
“可以。不過在此之前,我要先做一件事。”
鬱深的眼中閃過一絲迷茫,人形師忍不住低笑一聲,他抱起鬱深,順勢將她拉到窗戶下的一棵大樹下。
這是卡巴拉當初特意從學院裏運來的古樹,為了給公寓打造最好的綠化環境。古樹的枝葉繁盛,遠遠看上去像一叢厚密的雲層。枝葉顫巍巍地垂下來,遮住了黑夜中隱於此處的二人。
人形師倚靠著粗壯的樹幹隨意坐下,將體溫略低的鬱深擺到他的腿上,然後伸出雙臂,以一種纏綿而又溫暖的姿態,將她滿滿摟入懷裏。
“……喂!你、你這是幹嘛呢?”鬱深的腦袋被迫靠在人形師的胸膛前,緊張的聲音聽起來像一隻炸了毛的小貓。
“你不是冷嗎?”人形師安撫似的摸摸她的頭發,低頭輕吻她的發絲,“我幫你取暖不好?”
鬱深感覺自己全身的寒毛都立起來了,胸口的心髒似乎也在劇烈跳動著。她不敢抬頭,隻得低聲反抗。
鬱深搖搖頭:“我不累,所以你能不能先……阿嚏!”
一陣晚風穿過窗沿,衣著單薄的少女頓時打了個大大的噴嚏。人形師的目光掃過她輕柔單薄的乳白睡衣,琥珀般剔透的瞳孔漸漸幽深。
少女腿側的衣褶微微皺起,露出光潔白皙的大片肌膚。她的四肢大多是由義肢組成的,在蒼青色的月光下透著無機質般的冰冷。唯獨膝蓋以上的部分沒有經過改造,依舊保留著原本的細膩與瑩白,像牛奶一樣白嫩光滑,泛著絲綢般的光澤。
夜晚裏的少女比白天更加動人,隻不過她自己從來都意識不到這一點。
還好每一個夜晚,都是他陪在她的身邊。除了他,沒有其他人可以見到她這副模樣。人形師突然感到一陣慶幸與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