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向晴翻了個白眼:“我什麼都作,就是不作死!”
丁念禾伸了個大拇指:“這個習慣好!”
任向晴想起任向薇來,於是問丁念禾:“你怎麼也沒去瞅瞅任向薇的開學表演?”
丁念禾一聲冷笑:“任向薇不過就是唱兩首歌而已,那聲音,別汙染了我的耳朵。”說到這裏,丁念禾又打量了任向晴一眼,“怎麼臉色不大好?”
“這麼明顯嗎?”任向晴下意識地揉了揉自己的臉,然後推了推丁念禾道,“你這段時間最好離我遠點兒,免得傷及無辜。”
“怎麼回事?”丁念禾表情嚴肅了起來。
任向晴想了想,還是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丁念禾。
丁念禾聽了緊皺著眉頭,半晌沒說話。
“嚇著了吧?”任向晴湊近丁念禾道。
“一邊兒去!”丁念禾用胳膊肘推了一下任向晴,“你是不是該去查一下你們家的老祖宗,這明顯不是衝著你來的,而是衝著安家來的,要不然……”
“要不然怎樣?”任向晴問,她知道丁念禾是個極聰明的人,她考慮的問題或許是自己沒考慮到的。
“要不然……就是你的情敵!”丁念禾小聲道。
任向晴頓時傻了,有可能嗎?
“這個想法是不是瘋狂了一些?也凶殘了一些?”任向晴覺得這個說法實在是夠另辟蹊徑的。
一般情敵之間不就是嫉妒嫉妒,說說刺耳的話什麼的嗎?
“這有什麼難以理解的,覬覦寒禦天的女人,怎麼會是一般人。”丁念禾點了點任向晴的額頭,“長點兒心吧!”
任向晴打了一下丁念禾的手:“覬覦他的女人都不一般,我現在可就是他的女人,我更不一般好不好。”
丁念禾竟無言以對。
不過任向晴也隻是得瑟了一陣子,因為她想起來寒禦天並沒有愛上自己,便又焉了。
如果丁念禾的說法是真的,那自己豈不是被替晉東一擋了槍?
晉東一,你丫的!
寒禦天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難怪會對自己那麼好。
想到這裏,任向晴抱著丁念禾道:“念禾親愛的,還是你對我最好。”然後又推開她道,“你還是離我遠一點吧,萬一那人槍法不好打歪了呢?”
“我說你……人家如果真想要你死,會派一個槍法不好的來?”丁念禾覺得任向晴的腦子被豬吃了。
任向晴無語淚流,你丫就不能說點令人感動的話嗎?
“走吧,那邊馬上就要結束了,咱們先去食堂占個好位子。”丁念禾拉著任向晴往食堂的方向走。
“你真的不怕我連累你?”任向晴問丁念禾。
“不怕不怕,萬一你出事了,不是還有我給我打120。”丁念禾樂嗬嗬地說。
那……好吧!
任向晴的恐懼就這樣被治愈了,有可能是那一槍,讓她覺得也不過就這麼回事,也有可能是丁念禾不當回事的態度。
總之,全世界都不覺得這算是個事兒,自己又矯情什麼呢。
更何況,金宇……嗬嗬!
“走,我正好有事兒跟你說。”任向晴拉著丁念禾朝食堂跑了過去。
任向晴翻了個白眼:“我什麼都作,就是不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