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銀青色衣裳的少年看了一下淩秋琦:
這個女孩總是這麼為人著想,
不說時刻如此吧,但一旦她想起來,就會做得這麼大方自然,一點不惺惺作態,讓人不喜歡她都難。
眼光掃過前方的一片戰場,青衣少年搖頭說道:
“輔器也是本事,這世上沒有什麼不公平。
很多天才到了學堂都覺得這不公平那不公平,然後就混到再也沒有公平的時候。
我們團隊雖然整體實力不強,但貴在團結;
相信憑我們的努力,以後也能得到一兩件像樣東西的。
袁露玥,你的戰器好像是該換了,鋼階一星,太吃虧。”
袁露玥對自己的短劍亦很是耿耿於懷,抬腿要往器坊走;
忽然對麵來了幾個人,一個個臉上都寫著“我是痞子”
-n,應該是“我是省城特產痞子”。
其中一位痞子
囧,人家是位尊敬的煉器大師,胸口佩戴者煉器大師金質獎章,
刀槍交差的圖案上方,閃耀著兩顆明亮的三角星星,
第二顆星星的一個角閃閃發亮,讓人眼睛發花
三十八度角膜拜其遺容,這位尊敬的煉器大師竟然還有一臉可愛的麻子,極為生動,
走路時隨著主人一搖一晃,和小七有一比
嘔要吐了?
別介小七的粉絲來啊!
有木有,人家的麻子也可以灰常可愛的
好吧,不和小七比罷了麼,生神馬氣?有木有!
眾人膜拜間,活潑生動的“麻子”音調拉得很高,用煉器大師特有的味兒說道:
“喲,兩位兄弟,新來的吧?”
不對,是長著一臉可愛的麻子的煉器大師說的,
他說話的時候兩隻眼睛直勾勾的盯著
“兩位”?
“兄弟”?
淩秋琦和袁露玥對視一眼,
“兩位”,應該是說她們,後麵的“兄弟”是三位對不上啊
後麵後
吽,麻子大師看都沒看他們一眼,是說後麵呢;
向後看,稍息
兲
上有灰機灰過
於是世界就玄幻了
在這幾位年輕人身後,不知何時出現了兩位少年
這話說著奇怪,滿大街小巷犄角旮旯都是人,幹嘛說他們身後出現了兩個人,而不說他們出現在兩個人前麵?
n,不饒舌不饒舌,要說隻能怪這兩位少年太奇特,將人搞糊塗了:
一位青發少年,湛藍中透著尊貴神秘的紫色;一襲略舊的青色衣服,很不起眼
一位紅發少年,深紅中透著低調內斂的華貴,一襲略陳的紅色衣服,很不起眼
兩人的容貌都是無可形容的尊貴威嚴和美麗,真要形容,又隻能說:很不起眼
他們的奇怪之處就是在這裏,不起眼卻讓人移不開眼睛。
紅衣少年就不說了,
她一身安靜恬淡的樣子,仿佛她小臉上清淡的沒表情就是最好的表情,猶如白色蘊含了所有的色彩。
青衣少年更是飄忽的厲害,
仿佛隨時都會化為一陣青煙,飄散於九霄外;
靈動的秋水眸訴說著對這個城市的新鮮和好奇,
是有一點點好奇,四處都有些詭異的氣氛
兩位少年好像還沒從新鮮勁兒回過神來,因此相隨著繼續往器坊走去,若無其事
明明還是夜裏更文,忙的頭暈鳥,
兩位少年相隨著繼續往器坊走去,若無其事
麻子大師被冒犯了,
立刻,伸出一腿,踹這兩個不知好歹的鄉巴佬,
一看就是鄉下人,沒看見人家都穿新衣服出來逛街麼?他們穿舊衣服就敢出來溜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