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看著戰神,大家都像嗷嗷待哺的孩子看著戰神:熊族有那麼多殺傷力比戰神還強的人,那接下來該怎麼辦?丫頭、蕭玄、骨神雖然很厲害,可也沒自信心爆棚,以為能天下無敵。他們連骨神的死鬼老爹都搞不過,更別說更厲害的堪比戰神的存在了。
戰神同學歎了一聲,猶如春寒料峭,卻春已到、寒難存,轉眼便是初夏;戰神同學虛影一晃,猶如陽光般炙熱的氣息播灑:
“因為那十來位的確定,我們經過商議,就是要控製這些異常力量。尋常的戰鬥,還是要你們自己承擔。你們也成長的很快,相信要不了多久,隻要時機成熟,你們也能突破戰神。
戰神也不多,否則也不用如此謹慎……在發現東倭魔的時候,我們都恨不能立刻將其湮滅。可思前想後,還是……就是摸熊族的底,也花了這麼些年……你們能懂吧?固然有我們不想插手凡世的緣故,但熊族的防護措施,也著實強悍。
在我們控製那些異常力量後,你們要攻進熊族,難度很大,大到幾乎不可能。
別那麼看著我,三足鼎立,還是要存在的。但適當的控製和調整,也是必要的。
不過等你們也突破戰神,戰神力量加強了,熊族如此大規模深層次的破壞,也很難再有了。
所以,最終的希望,還是在你們肩上。雖然這世上被熊族破壞相當嚴重,但我們是不會輕易滅殺他們的。但在你們突破戰神後一百年內……行動比我們自由……”
“可不可以這麼說,就算你們聯手,也沒有很大勝算?”
辛絕殺忽然很彪悍的問了一句。雖然熊族沒有吃了他爹媽,但他對熊族的憤恨,也不比那些被吃了爹媽妻兒的人少。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下,就算戰神出手,都不想滅掉熊族。辛絕殺能不發飆?他甚至都想問候幾位戰神:當神仙太久,你們是不是都忘了怎麼殺人了?
戰神是不是都會害怕、顫抖,搞不過熊族?
若非就在剛才火戰神隨手滅了那麼多強者,一點不像腎虛的樣子,這裏不僅辛絕殺會有這樣的疑問,估計其他人也會有。
所以委婉一點,辛絕殺這麼問,貌似也是大家的心聲,大家都看著火戰神。
火戰神確實一笑,猶如秋風刮起,吹落樹葉,漸漸如刀,吹過,掀起一片血浪。他不是對辛絕殺的反問不滿,而是同樣對熊族相當惡感,秋風呼嘯嗚咽、寒徹骨:
“是沒有很大勝算,跟一個殺人魔王戰鬥,就算神也不敢打包票。因為他們可以肆意破壞,不折手段;我們卻不能。打個比方,他們挾持了丫頭,我們也可能被重傷。
戰神也是會死的,我們不是真的神。但我們還要肩負神的使命,維護這個世界。
這場戰爭,是該快些開始,然後快些結束。”
“不惜一切代價!”丫頭忽然清冷的說道
“不惜一切代價!”丫頭忽然清冷的說道。
說出這話,笨丫頭一點都不笨;大大的眼睛裏一點沒有無辜,有的隻是毫無感情的冰冷殺意。
殺意,一種比殺人魔王還冷的殺意。
對於熊族,比對東倭魔還要痛恨一百倍;那是一群比東倭魔還沒腦子隻知道吃的雜種!不論人還是獸,不論三魂還是血脈,他們都拚命的吃。便是岩石土壤,熊族不能直接吃,還讓東倭魔吸收了再給他們吃。如此惡心的東倭魔,就像熊族的奶牛似的,將草換成牛奶給他們吃。
對這種沒腦子的玩意兒,隻有一個法子:殺!
不殺光熊族,永無寧日!
丫頭看著戰神師父,無比冷意說道:
“與其讓他們慢慢耗死,還不如拚力一搏哪怕同歸於盡。
看看,這些東倭魔,這是對世界徹底的破壞,這一方世界以後還能做什麼?那莽原區全是東倭魔,都滅殺之後,留下的是一個萬丈深坑,那是熊族給這世界挖的坑,就連戰皇跌進去也危險。
這世界就這麼大,我們賴以生存的根本就這麼些。熊族在人間製造混亂,相互殘殺;在地上又挖出這麼惡毒的坑,這是斷了我們的生存根本。
熊族自己也要生存,他們都舍得自掘墳墓,我們為什麼還要小心翼翼?
這種永久性破壞多持續一天,都是罪孽,熊族的力量就會更強大,我們的力量就會更削弱。到時候被連根拔起,根基已壞,我們想反抗也難了。”
自掘墳墓,不是資本家,而是後來居上的黴老板。官僚資本主義,封建買辦主義,地陷,泥石流,河水斷流,高爾夫球場……一個熊族,其毒萬年。
為什麼會出現打砸搶?原因很簡單:群眾的力量,群眾用腳投票的力量。
戰神忍讓、鵬族低調、蕭族裝死,縱容了熊族,讓東倭魔越養越肥,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除了奮起反抗,有能力的殺上門,沒能力的打砸搶,社會必然要重新調整,以達到新的均衡。
丫頭看著戰神同學,緩緩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