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姐,你就別自責了,我給海天掛點水,等輸完水就好了。”俏護士邊說,邊從醫藥箱裏拿出一個藥瓶跟輸液管。
“麻煩你了,小雅。”桃花嫂子的聲音還是透著愧疚。
“沒事,桃花姐,這水我給海天掛好了。醫務室裏還有些事,過半個小時,我再過來拔針。”
房間再次歸於安靜,隻剩下孫海天跟桃花嫂子兩個人。孫海天突然想起了小時候,他一生病,桃花嫂子也坐在床邊,時不時地拿著帕子給他敷額頭。
一雙滑嫩的小手在他的腦門上摸來摸去,因為離得近,淡淡的女人體香變得濃鬱起來,孫海天禁不住一陣心神蕩漾。奶奶個腿兒,這女人的身子真他娘的奇了,又軟,又香的。
孫海天漸漸蹦出一個大膽的想法,要是能一輩子這樣,這樣被桃花嫂子照顧著……似乎,也挺不錯的。他知道自己著了魔,卻忍不住不停地往下想……越想,心窩子燒的那把火就越旺,熱氣騰騰的,彙成一股熱流直接往小腹下麵湧過去。
他難受得不行,偏偏連根手指都動不了,身體裏好像有一股無形的束縛……孫海天忍不住用力地想要開,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喲,這白天的,怎麼嫂子跟小叔子在一張床上躺著!”
“村長,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桃花嫂子擱下手裏的帕子,不高興地說道:“這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李富貴咧著嘴巴,嘿嘿得發出賤賤的笑聲,“桃花,看你這話說的,我這不是好心提醒你麼?海天這小子一眨眼一繞已經成了大小夥兒了,你又不是他親嫂子,還是一個寡婦,得避著點嫌!”
“我知道了,要是沒別的事,我還要照顧海天。”
桃花嫂子沒明說,但讓李富貴走的意思已經很明確了,偏偏這老東西就是裝傻,臉皮厚得不行,裝聽不懂地問,“海天,這是怎麼了?我剛聽說他回來了,怎麼一下子就躺在床上了?要是不行,我家裏有車,趕緊把他送縣裏麵醫院看看。老孫家可就這一個獨苗苗了,可別……”
“你放心,海天沒事,就是有點感冒。”
桃花嫂子說著又沒了聲兒,她故意晾著李富貴。老東西坐了一會兒,又開始耍花招了,肥肥的身上不斷地往桃花嫂子的身上膩,“桃花,叔好歹來了這麼久,咋連口水都沒有呢?”
“喝水就喝水,你好好坐著,我現在就給你去倒。”
桃花嫂子的語氣開始慌了,孫海天閉著眼睛都知道老東西一定是對她動手動腳了。這種事情不是沒有過,打錢貴哥走了,李富貴就拐著彎兒地糾纏桃花嫂子。
隻要不到那一步,嫂子總是一忍再忍,她不願意把事情鬧大了。
孫海天有一種非常不好的感覺,李富貴這狗東西忍了這麼長時間,怕是要對桃花嫂子下手了。一想到這兒,孫海天拚了命地想要衝脫身體裏的那道束縛。
“桃花姐,你就別自責了,我給海天掛點水,等輸完水就好了。”俏護士邊說,邊從醫藥箱裏拿出一個藥瓶跟輸液管。
“麻煩你了,小雅。”桃花嫂子的聲音還是透著愧疚。
“沒事,桃花姐,這水我給海天掛好了。醫務室裏還有些事,過半個小時,我再過來拔針。”
房間再次歸於安靜,隻剩下孫海天跟桃花嫂子兩個人。孫海天突然想起了小時候,他一生病,桃花嫂子也坐在床邊,時不時地拿著帕子給他敷額頭。
一雙滑嫩的小手在他的腦門上摸來摸去,因為離得近,淡淡的女人體香變得濃鬱起來,孫海天禁不住一陣心神蕩漾。奶奶個腿兒,這女人的身子真他娘的奇了,又軟,又香的。
孫海天漸漸蹦出一個大膽的想法,要是能一輩子這樣,這樣被桃花嫂子照顧著……似乎,也挺不錯的。他知道自己著了魔,卻忍不住不停地往下想……越想,心窩子燒的那把火就越旺,熱氣騰騰的,彙成一股熱流直接往小腹下麵湧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