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海天開始用心眼裏煩這個絮絮叨叨,陰陽怪氣的男人。
“你要是再多說一句話,我就打開你的啞穴。”
臧登一下子就把嘴閉上了。
孫海天白了臧登一眼,轉過頭繼續觀察著趙一條。
趙一條繼續拚命地憋著自己的咳嗦。
孫海天從床底下踢出來一個盆。
“咳!”孫海天麵無表情的提示趙一條。
趙一條幾乎是同時,嘩一下翻過身子。咳了一聲。
趙一條剛一張嘴,一大口黑血隨著劇烈的咳嗦聲噴了出來。
不僅僅是黑血,還有黑塊!
在場的每一個人都看得觸目驚心,除了孫海天。
孫海天早就用透視眼觀察到了這一切。
趙一條咳嗦了兩分鍾,終於緩過勁來。
在旁邊愣住的臧登也慢慢的緩過神來。
“這……就是我肺裏的東西?”趙一條顫抖的聲音問到。
“不然呢?還是我身體裏的?”
趙一條又愣了一愣。
“不要震驚的太早,”孫海天一臉滿不在乎,“這隻是清除你左肺片毒素的十分之一而已。”
“……要不要這麼輕描淡寫……”臧登身後的一個實習生感歎了一句。
“……其實真的蠻厲害的……”臧登後麵的幾個實習生開始小聲嘀咕。
臧登又不能管,要不然顯得自己小心眼,明明就是自己拉過來的,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
孫海天看了一眼臧登。
“臧醫生,眼你開也開了,借鑒也借鑒完了,現在可以走了嗎?”孫海天開始明確的下了逐客令。
這幾個人真的是太討厭了。
“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啊,怪不得趙少爺天天念叨你,高!真的是高明。”臧登趕緊換了一副謙遜的嘴臉。
這長臉倒是還沒有剛剛那張傲氣的臉看著舒服。
“別,別換語氣和表情,你還是換回來吧,你這麼說話我還真是聽不慣。”
“孫醫生,那既然沒什麼事情,我們就先走了。”
“嗯,趕緊走吧。恕不遠送。”孫海天臉也沒抬的答著話。
“對了,王二狗他們,你可得好好招待。”
“我們會的。”
一陣開車聲響起,一行五個人開車走了。
孫海天又詭異的笑了笑。
“王二狗這病,你也是治不好的。”孫海天心裏想著。
李玉田?為啥一直沒見李玉田?
難不成這個庸醫給自己治病去啦?
結果從羅小雅嘴裏一打聽,原來李玉田本來是自己治來著,結果越弄越差,李德才不得已,把他帶到市裏看病去了。
真是死要麵子活受罪呢,雖然來了也不一定願意救他。
但就衝他給全村下毒,還誣陷人,還拖關係出拘留所,就得疼他個十天半個月的。
毒素會隨著時間消散。
由於當時附子的藥量不夠,所以,孫海天就給李玉田和王二狗疼上半個月的量,其他的小混混都是十天左右。
除了時間和孫海天,誰也救不了這幾個人。
孫海天開始用心眼裏煩這個絮絮叨叨,陰陽怪氣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