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心裏有數。”程巍然低頭應了聲,躲避著林歡的目光。
“那個……”林歡似乎還有話說,不過眼見重案一大隊隊長徐天成拿著記事本衝他們走過來,便咽下了後麵的話,扭頭開始整理擔架,準備運走屍體。
“報案人是屋主,叫李春麗。”徐天成衝門外一個哭哭啼啼的中年婦女努努嘴,“死的是她弟媳,叫張惠。今年41歲,本地人,和丈夫李廣泉一起經營一家建材商店。今天上午,兩口子因生意上的事吵架,吵得異常激烈,張惠還被打了,於是中午跑這兒來找李廣泉的姐姐李春麗告狀。下午的時候,李春麗回了趟娘家,回來便發現張惠被殺了。門鎖沒有撬壓痕跡,現場被翻動過,屋主放在梳妝櫃抽屜裏的一副金耳環以及應急用的5000塊錢不見了,還有死者身上包括手機等值錢的東西也不見了。”徐天成收起記事本,緊了下鼻子,扭頭衝身後望了一眼,見手下的偵察員方宇站在背後,便捏著鼻子嫌棄地說:“什麼味道這麼香?這麼會兒工夫怎麼還擦上香水了?”
“別提了,剛剛在樓下訊問,住戶是個小夥子,也不知道身上灑了多少香水,我頭都暈了。”方宇用鼻子嗅嗅自己的衣服,“我去,這還真是熏了我一身香味。”
“現在這社會風氣也不知怎麼了,一個個大男人竟幹些娘們唧唧的事!”徐天成一邊搖頭,一邊感歎。
“都是跟那些韓劇學的唄!”方宇也是一臉嫌棄,順帶又揶揄道,“還有你,都多大歲數了,老學人小年輕的看韓劇,小心變娘炮!”
“滾一邊去,哪有那麼誇張,我心態年輕不行啊?”徐天成不忿地說。
徐天成和方宇是程巍然在隊裏最為信任的人,三人關係密切,私下交往甚多,但性格迥然不同。程巍然,36歲,有著超乎尋常的成熟和穩重,但性格過於冷淡,不苟言笑,慣常一副麵無表情的臉孔,讓人有很深的距離感。徐天成年齡最長,已過不惑之年,性格憨厚大度,沒有架子,人緣特別好。方宇28歲,年輕,有衝勁兒,心直口快,屬於樂天派,擒拿格鬥樣樣精通,槍法也神準。方宇對程巍然是敬畏有加,打心眼兒裏崇拜,而跟徐天成就沒大沒小的很隨便,兩人有事沒事便互相鬥嘴,沒個正形。
程巍然見慣了兩人的德行,等他們貧了一陣子,才問道:“外圍有線索嗎?”
方宇立馬挺直了身子,說:“這棟樓全部是一梯兩戶,旁邊的家裏沒人,樓下也隻有一戶人家有人,就是剛剛說的那抹香水的小夥子。他倒是在一兩點鍾的時候,聽到樓上有幾聲比較重的響動,不過他也沒太在意。至於樓裏其他住戶和小區保安,都表示沒注意到有什麼可疑人物。小區進出口和電梯中都有監控攝像,我跟物業打好招呼了,讓他們把錄像拷貝一份給我。”
“嗯,我心裏有數。”程巍然低頭應了聲,躲避著林歡的目光。
“那個……”林歡似乎還有話說,不過眼見重案一大隊隊長徐天成拿著記事本衝他們走過來,便咽下了後麵的話,扭頭開始整理擔架,準備運走屍體。
“報案人是屋主,叫李春麗。”徐天成衝門外一個哭哭啼啼的中年婦女努努嘴,“死的是她弟媳,叫張惠。今年41歲,本地人,和丈夫李廣泉一起經營一家建材商店。今天上午,兩口子因生意上的事吵架,吵得異常激烈,張惠還被打了,於是中午跑這兒來找李廣泉的姐姐李春麗告狀。下午的時候,李春麗回了趟娘家,回來便發現張惠被殺了。門鎖沒有撬壓痕跡,現場被翻動過,屋主放在梳妝櫃抽屜裏的一副金耳環以及應急用的5000塊錢不見了,還有死者身上包括手機等值錢的東西也不見了。”徐天成收起記事本,緊了下鼻子,扭頭衝身後望了一眼,見手下的偵察員方宇站在背後,便捏著鼻子嫌棄地說:“什麼味道這麼香?這麼會兒工夫怎麼還擦上香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