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衛東?不就是那個紅菱公園案的被害人嗎?”方宇詫異一下,說,“郝衛東被殺那天不就撿了個手機嗎?難不成是張超的?這麼說他的死也跟張超有關?”
“應該可以肯定這種說法。因為隔天那部手機再度連接到4G網絡時,GPS地址顯示的方位便是在張超家,說明手機從郝衛東手裏又回到張超手裏了。”徐天成補充道,“而且張鐸證實,張超恰恰就是個左撇子。”
“你先等會兒,有點亂,容我理理——風林小區搶劫殺人案和郝衛東在紅菱公園被殺一案均發生在7月26號,已經證實前一個案件係張超所為,他在風林小區作案後不久用公用電話給自己手機打了兩通電話,彼時電話在出租車司機郝衛東手上,隨後傍晚郝衛東在公園僻靜處遇害,手機又回到張超手中。”方宇凝思片刻,進一步解讀道,“事情的來龍去脈是這樣的:案發當天下午,張超坐郝衛東的出租車去風林小區伺機作案,不慎將手機落在車上;然後手機被出租車司機郝衛東撿到,而張超可能直到作案後返回住處才驚覺手機不見了。他搞不清楚手機丟在哪兒了,尤其擔心手機掉到作案現場,於是隻好用公用電話試著撥打手機號碼,好在電話很快被接通了,另一端接聽電話的人正是還在拉活的郝衛東;可能出於謹小慎微的心理,張超在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也擔心案件最終曝光後郝衛東會聯想到他,遂幹脆一不做二不休,在第二次電話中將郝衛東約到紅菱公園僻靜處,殺人滅口,奪回手機。”
“但手機現在為什麼不見了?還有張超從郝衛東身上搶的東西呢?他為什麼要把這一部分證物銷毀得幹幹淨淨?”徐天成自問自答道,“隻能說手機裏存有對張超來說十分重要的信息,他不想被外人知曉,甚至根本就不想讓任何人關注到手機的存在!處理掉與郝衛東有關的證物應該也是出於這樣的考量!”
“這不對啊!人也滅口了,手機也拿回來了,張超還有什麼可擔心的?難道他能預計到自己會被摔死,然後牽扯出手機中的秘密和殺害郝衛東的真相?可是他人都死了,還管那些幹什麼?”方宇質疑說。
方宇話音落下,屋子裏安靜了一會兒,顯然大家都在思索如何串聯起剛剛這一係列線索。須臾,程巍然打破沉默,衝著戚寧問:“你怎麼看?”
可能對於郝衛東的案子戚寧了解得不多,剛剛那一段討論她也插不上嘴,這會兒正呆呆地望著窗外出神。方宇用胳膊碰了她一下,她才回過神來,說:“公園那案子我不太清楚,不太好說。”
“那就張超和李春麗來說呢?”程巍然追問道。
“綜合目前線索來看,李春麗和張超可以說是同病相憐,不僅都身患重病、命不久矣,而且愛人都主動出軌了。我其實也說不清,隻是越來越覺得這兩人之間的關係不簡單。”戚寧緊了下鼻子,說,“尤其李春麗,我有很大的疑問,總是覺得她身上有一種特別陰沉的氣質。她沒有向包括她丈夫在內的任何人提起過她的病,或許還假裝不知道丈夫出軌。如果真是這樣,那她極力在徐哥和方宇麵前褒獎她丈夫,就有些讓人看不懂了!”
“郝衛東?不就是那個紅菱公園案的被害人嗎?”方宇詫異一下,說,“郝衛東被殺那天不就撿了個手機嗎?難不成是張超的?這麼說他的死也跟張超有關?”
“應該可以肯定這種說法。因為隔天那部手機再度連接到4G網絡時,GPS地址顯示的方位便是在張超家,說明手機從郝衛東手裏又回到張超手裏了。”徐天成補充道,“而且張鐸證實,張超恰恰就是個左撇子。”
“你先等會兒,有點亂,容我理理——風林小區搶劫殺人案和郝衛東在紅菱公園被殺一案均發生在7月26號,已經證實前一個案件係張超所為,他在風林小區作案後不久用公用電話給自己手機打了兩通電話,彼時電話在出租車司機郝衛東手上,隨後傍晚郝衛東在公園僻靜處遇害,手機又回到張超手中。”方宇凝思片刻,進一步解讀道,“事情的來龍去脈是這樣的:案發當天下午,張超坐郝衛東的出租車去風林小區伺機作案,不慎將手機落在車上;然後手機被出租車司機郝衛東撿到,而張超可能直到作案後返回住處才驚覺手機不見了。他搞不清楚手機丟在哪兒了,尤其擔心手機掉到作案現場,於是隻好用公用電話試著撥打手機號碼,好在電話很快被接通了,另一端接聽電話的人正是還在拉活的郝衛東;可能出於謹小慎微的心理,張超在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也擔心案件最終曝光後郝衛東會聯想到他,遂幹脆一不做二不休,在第二次電話中將郝衛東約到紅菱公園僻靜處,殺人滅口,奪回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