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老師,我們來是想讓你幫我們更全麵地對你前妻做個了解,從而希望更快地找出她被害的原因。”徐天成看出劉祥林有些猶疑,便客氣地說道,“我們希望你知無不言,如果有對你隱私造成損害的地方,我們會為你保密。”
“人都不在了,能影響我什麼?”劉祥林臉上露出一絲苦笑,斟酌了下,說道,“好吧,那我就說說。
“於梅是個控製狂,尤其是對我,都到了病態的程度。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她連我穿什麼衣服、梳什麼發型都要管。每天查我的電話,翻我衣服,稍有不如意便會大發脾氣。為了孩子我忍了很多年,後來實在受不了,便提出離婚。她答應得倒挺爽快,但是我必須淨身出戶,而且還要寫一份保證書——保證我在孩子上大學之前不再交女朋友。”
“那你就真沒再找?”方宇試探著問。
“沒找,倒也不是她的原因,是我還不想找,太累了。”劉祥林撇了下嘴,訕笑著說,“她自己是律師,怎麼會不知道那份所謂的保證書根本不具備法律效力。她說是怕女兒將來受委屈影響學業。她就是這樣的人,為達目的無所不用其極。工作上也是,為了能贏官司什麼手段都敢使,我就知道她早晚會出事。”
“有沒有具體的事例給我們講講?”徐天成追問道。
“你要讓我說,我還真說不上來,主要是有那種感覺。”劉祥林攤攤雙手說,“反正那時候在家裏一接到工作上的電話,她就一副神神秘秘提防別人的表情。時間長了,她接電話我就主動走開。”
“好吧,你要想起什麼,再聯係我們。”徐天成說。
從師範大學出來,徐天成和方宇馬不停蹄去了劉祥林家裏落實他的口供,接著又去了於梅父母家裏以及她的單位進行走訪,總體來說還是有些收獲的。
於梅是個事業型女人,正揚律師事務所係其一手創辦,曆經多年發展,在春海市的律師圈裏頗有名氣。但由於她對工作過於投入,從而忽視了家庭,最終導致婚姻破裂。離婚後,她一直獨居,並沒有感情上的糾葛。她的律師事務所經營狀況良好,收入頗豐,客戶以高端人群為主,也沒有財務上的糾紛。
不過據同事反映,在於梅遇害的前兩天,有個叫吳鵬的男人來找過她。兩人不知道為了什麼事情談得很不愉快,最後不歡而散。這個吳鵬原先也是該事務所的律師,兩年前由於違紀被辭退,現在做什麼尚不清楚。警方認為,這個人的突然出現,也許和於梅的死有關係。接下來,要重點追查這個在於梅死前與她有過異常接觸的吳鵬,同時把偵破的重點放到於梅的職業上。
於梅是律師,能言善辯、巧舌如簧是她的本分,凶手殺死她又特意割掉她的舌頭,顯然意在懲罰。而割舌頭懲罰更深層次的意義,也許是對她律師身份的報複或者剝奪。那麼她的死,會不會是因為她代理過的某件訴訟案傷害到對方的利益,或者是一些糾紛引發的報複所致呢?
“劉老師,我們來是想讓你幫我們更全麵地對你前妻做個了解,從而希望更快地找出她被害的原因。”徐天成看出劉祥林有些猶疑,便客氣地說道,“我們希望你知無不言,如果有對你隱私造成損害的地方,我們會為你保密。”
“人都不在了,能影響我什麼?”劉祥林臉上露出一絲苦笑,斟酌了下,說道,“好吧,那我就說說。
“於梅是個控製狂,尤其是對我,都到了病態的程度。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她連我穿什麼衣服、梳什麼發型都要管。每天查我的電話,翻我衣服,稍有不如意便會大發脾氣。為了孩子我忍了很多年,後來實在受不了,便提出離婚。她答應得倒挺爽快,但是我必須淨身出戶,而且還要寫一份保證書——保證我在孩子上大學之前不再交女朋友。”
“那你就真沒再找?”方宇試探著問。
“沒找,倒也不是她的原因,是我還不想找,太累了。”劉祥林撇了下嘴,訕笑著說,“她自己是律師,怎麼會不知道那份所謂的保證書根本不具備法律效力。她說是怕女兒將來受委屈影響學業。她就是這樣的人,為達目的無所不用其極。工作上也是,為了能贏官司什麼手段都敢使,我就知道她早晚會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