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北站起一把揪住往上爬的老鐵：“鐵哥，你對這把槍這麼熟？”
“我在蘇聯受過狙擊手訓練。”
張北這下來了精神，拽著老鐵不鬆手：“教我吧。”
“我可是很嚴格地。”
張北：“我啥時候怕過苦？”
……
老鐵家窗外對著一條街口，街口外是一大片綠油油的菜地，視線能看出幾裏地外。老鐵指導張北在房間內隔著玻璃舉槍聯係瞄準。
老鐵：“這種莫辛納甘M30，有效射程在500至800碼，配上瞄準鏡，還能更遠，但如果把彈道拋線算準，甚至能打中2000碼以上的目標。”
“怎樣計算彈道？”
老鐵在紙上先畫一個十字坐標線，然後在橫線上劃出一道弧線，弧線的兩端與橫線相交，老鐵又寫出一個公式，並給張北仔細解釋：“還有氣壓、濕度和風速對子彈的影響極大，尤其是風速。順風和逆風，側風和旋風，而且子彈飛行距離越遠影響越大，風的事兒也有一套公式，我一會寫下來你趕快背背。”
張北疑惑道：“我咋知道是幾級風？還有咋看出來是側風旋風啥的？”
“在沒有風速儀的情況下，這就得觀察了，沒事看看樹葉、旗子、炊煙這類參照物，明天我帶你出去專門看風。”
老鐵和張北在菜地邊上，用鐵鍬仿照步槍比劃著。
老鐵：“今天主要練習提前量。在蘇聯，用這種莫辛納甘M30槍有個口訣 ，叫‘跑五走二’，就是說在500碼、差不多是450多米的距離上，目標如果是跑動，提前量留出5個身位，行走的要留出2個身位，你10槍沒打中吉直滿，說明你沒算對提前量。”
張北很快領悟：“就是說子彈跑100碼，人跑了正好一個身位，而走動的還不到半個身位？”
老鐵：“嗯，差不多。”
……
黃昏時分，老鐵和張北往回走，夕陽的餘暉照在他們身上。
張北：“這下，被我盯上的鬼子就別想逃了！”
老鐵沉吟道：“你的機敏和體質，再加上這些技術，可謂如虎添翼了，但你要知道，想成為一個頂尖的狙擊手，尤其是你，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張北意外地看著他問：“啥最重要？”
“我也說不好，是沉穩、堅忍的心氣吧。”
張北有些揶揄的口吻：“哈哈，你說的有點像呆若木雞的大境界。”
老鐵：“我不知道呆若木雞是啥，但你的張狂勁還真得收斂一下。”
“鐵哥，你算頂尖的狙擊手嗎？”
“我？跟你比，我這坯子就差遠了。”
張北臉上呈現得意之色，老鐵憂慮地暼了他一眼。
……
夜晚的關東軍大廈燈火通明，川島帶著幾名軍官急匆匆下樓，迎麵被一個情報官攔住：“參謀部急電。”
川島接過電文。電文寫著：“德國化學武器專家團已經從新京出發，令你即刻去奉天省界鐵嶺迎接。”
川島簽閱電文後，將橫口拉到一旁：“營救張北的人中，似乎有個人是去過冶煉廠的真警察，你馬上趕到鐵西警局查出來。”
張北站起一把揪住往上爬的老鐵：“鐵哥，你對這把槍這麼熟？”
“我在蘇聯受過狙擊手訓練。”
張北這下來了精神，拽著老鐵不鬆手：“教我吧。”
“我可是很嚴格地。”
張北：“我啥時候怕過苦？”
……
老鐵家窗外對著一條街口，街口外是一大片綠油油的菜地，視線能看出幾裏地外。老鐵指導張北在房間內隔著玻璃舉槍聯係瞄準。
老鐵：“這種莫辛納甘M30，有效射程在500至800碼，配上瞄準鏡，還能更遠，但如果把彈道拋線算準，甚至能打中2000碼以上的目標。”
“怎樣計算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