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島指了指自己的心髒:“但傷到這了吧?”
金櫻子一愣,眼淚奔湧,失控地抓住川島的手:“可惜我的槍法不好。”
川島安慰道:“不,已經很好了,你能開槍就是好的開始!”
金櫻子堅定的點點頭,看得出心裏暢快了不少。
池田帶著一群人跑到了川島的身邊。
川島對金櫻子說:“放心,我不會再讓你受傷的。”
金櫻子隱約了解了他話中的含義,很快被抬走。
池田迎了上去:“川島司長,驚動大駕十分慚愧,該死啊,都是下人們試驗壁爐不小心才引起火災,還好,隻是損失了財產死了兩個仆人。”
川島握著池田的手,有深意地說道:“池田君,禍兮福所倚,有時損失是必要的。”
池田一驚:“什麼?”
川島望著依然燃著黑煙的房子說:“也許給家人和家族都能帶來好運氣嘛。”
池田冷汗冒出來,張口結舌:“是嗎?是啊……”
犁生急在心裏:“池田隊長,我過去盤點一下損失吧。”
池田被提醒,強打精神小聲對川島說:“我們去檢驗一下保險櫃裏的化學武器資料吧?”
川島微微一笑:“保險櫃裏一定裝著一套資料,我相信!”
池田聽到這句意味深長的話頭皮發麻。
川島對副官說:“讓他們趕快給保險櫃降溫,我要為池田隊長見證一下機密還在。”
……
日本會館一間日式風格的房間內,池田和川島都穿著和服麵對麵長跪在小桌前,兩人麵色凝重。池田倒了兩杯酒俯身敬酒,兩人一飲而盡。
池田站了起來退後幾步忽然解開和服,隻見肚子上纏著一圈圈的白色布條。
他慢慢從身邊托盤裏拿起一把雪亮的短劍,跪下,很有禮儀性的雙手捧起短武士刀,然後一手握住劍柄,一手壓住劍背,把劍尖橫對自己的肚子。
池田:“我死後請閣下照看小女櫻子,拜托了。”
這時穿著和服的金櫻子從門外跑進來:“父親大人,還沒到最壞的時候!”
金櫻子跪在川島麵前:“老師……”
池田做出要用力切腹的樣子,但餘光瞟著川島。
川島站起來:“池田君執意魂歸靖國神社,卻不想今生為天皇效忠?”
池田悲哀地看著川島:“這柄短劍是東條閣下任憲兵隊司令官時為我們這些各地憲兵隊隊長準備的,化學武器資料遺失的消息一旦傳到新京,我恐怕用它來謝罪的機會都沒有了。”
川島:“這柄劍也可以視為激勵!再說資料是你丟的嗎?我查驗過了,資料完好無損。”
短劍當啷一聲吊在地上。金櫻子喜極而泣,給兩人行禮後捧起短劍走出去。
池田長跪匍匐在地,嚎啕道:“池田家族的榮譽全賴先生維係,從此後不肖勇男就是閣下馬前一個老兵……”
川島走過去攙起池田:“隻要你我同心,一定能為天皇陛下守住奉天生命線。”
池田涕淚橫流:“是!”
會館走廊裏,川島沉著臉走向自己的轎車。
川島指了指自己的心髒:“但傷到這了吧?”
金櫻子一愣,眼淚奔湧,失控地抓住川島的手:“可惜我的槍法不好。”
川島安慰道:“不,已經很好了,你能開槍就是好的開始!”
金櫻子堅定的點點頭,看得出心裏暢快了不少。
池田帶著一群人跑到了川島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