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北問道:“你讓我跟蹤她?”
老鐵點點頭:“老楊同誌把這件事交給我,我跟他請示了找你當幫手,他還真同意了,上次你們接觸了一次還真有作用。他也是考慮,你作為麵館的二老板,在奉天商會是理事,通過商會也許能打聽到她的情況。”
張北想了想,問道:“季娜什麼背景?長什麼樣?”
老鐵搖搖頭:“不清楚,隻知道她的家族是俄國遠東地區的大地主,蘇聯紅軍打敗帝國主義武裝幹涉和白俄聯軍後,她家就逃到了中蘇邊境一帶並進行航運。至於她的真麵目,誰都沒見過。”
……
奉天關東軍大廈外,一個穿裘皮大衣戴著麵紗的摩登女郎走上門前的大台階,一個日軍副官出來迎接,並將她請到接待室。
副官把她讓道沙發上:“川島先生真不在,看您,再來之前打個電話嘛。”
摩登女郎身姿妖嬈地坐下也用日語說:“人來幾次都沒見到,何況電話啦?川島先生何時回來?”
副官垂首:“這是軍事秘密。”
“他沒交待過我的貨款嗎?貨可是早就運到了。”
“您再等等,要不您先再去運一批貨來,一起結賬,這可是大日本軍隊的信譽,差不了您的,嘿嘿。”
“你們幾次不結賬了,我哪有錢進貨啊?以為跟官方辦事有信譽,沒想到……唉。”
副官賠笑:“您富可敵國,別在意一時得失。”
摩登女郎起身道:“煩勞您告訴川島先生,我就在奉天等他!”
這天晚上,張北一副黃包車夫的打扮,跟工人打扮的老鐵坐進一個烏煙瘴氣的的小酒館。
兩人警惕地看向四周,確定安全之後,張北湊近老鐵:“那個叫季娜的女人住在北陵別墅。”
老鐵點點頭:“據小趙說,藍衣社總部已對季娜下了密殺令,你還得在她活著之前,找到貨物去向和品種。現在正是好時機,日本人一方麵增兵華北,一方麵又往中蘇邊境調動,可能對你的追捕有所放鬆。”
張北哼了一聲,起身來到櫃台,要了壇酒,將錢票放在台麵上之後拿著小酒壇走出了酒館。
……
第二天正午,天上正飄著細碎的雪花,張北一副日本浪人的打扮,騎著自行車,在城區通往北陵別墅的路上來回轉悠。
這時,一輛黑色的轎車從身旁開過,張北並未在意,繼續慢悠悠地騎車察看地形。不一會,一輛三輪挎鬥摩托車開了過來,似乎有意與轎車保持距離。
張北一瞥摩托車,猛然發現車上一個熟悉的麵孔。是鄭天民身邊的一名特工。
張北趕緊扭過臉去。
待摩托車開過去,張北調轉自行車從小路向黑色轎車追去。張北滿頭大汗的騎車到公路邊時,轎車已經開過。張北從棉衣裏掏出狙擊槍,用瞄準鏡看清了車牌號碼。
這時摩托車開過來,張北趕緊躲在樹從後。
太陽轉眼就落了下去,道路上間隔很遠的路燈顯得一片昏暗,路上沒有行人,隻有車輛不時的駛過。呼嘯的北風夾雜著小雪,讓樹叢中的張北睜不開眼睛。
張北問道:“你讓我跟蹤她?”
老鐵點點頭:“老楊同誌把這件事交給我,我跟他請示了找你當幫手,他還真同意了,上次你們接觸了一次還真有作用。他也是考慮,你作為麵館的二老板,在奉天商會是理事,通過商會也許能打聽到她的情況。”
張北想了想,問道:“季娜什麼背景?長什麼樣?”
老鐵搖搖頭:“不清楚,隻知道她的家族是俄國遠東地區的大地主,蘇聯紅軍打敗帝國主義武裝幹涉和白俄聯軍後,她家就逃到了中蘇邊境一帶並進行航運。至於她的真麵目,誰都沒見過。”
……
奉天關東軍大廈外,一個穿裘皮大衣戴著麵紗的摩登女郎走上門前的大台階,一個日軍副官出來迎接,並將她請到接待室。
副官把她讓道沙發上:“川島先生真不在,看您,再來之前打個電話嘛。”
摩登女郎身姿妖嬈地坐下也用日語說:“人來幾次都沒見到,何況電話啦?川島先生何時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