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娜頭一歪，沒了呼吸。張北站在季娜的一灘血前，對著天花板開了兩槍。
……
川島、池田（已晉升大佐軍銜）、橫口、犁生等人聞訊趕到到銀行大廳裏，現場都是血和被打碎的玻璃碎片，看著混亂的現場，川島撿起一枚子彈殼，吹了吹：“螞蚱真是無處不在啊！他已經盯上化學武器了！”
池田：“他一定加入黨匪了，不過到底是共產黨還是國民黨呢？”
川島：“你提出了一個好問題，看起來他與這兩派都有瓜葛，不過為什麼會這樣？難道這兩派黨匪真會放棄血仇實現合流？”
池田：“國共起碼表麵上又聯合起來了。”
川島：“不！一定是有一個腳踩國共兩條船，而且還能拿得住螞蚱的人！”
池田：“趙微瀾？您的意思，趙微瀾早就潛入奉天了？據特務機關的情報，趙微瀾是在藍衣社總部工作的啊。”
川島遺憾地苦笑：“這瞞天過海的把戲，還真迷惑我們多年！”
這時一個軍官跑上來低聲對川島說：“報告，我們起獲季娜在弓長嶺礦山倉庫裏物資，羅在下麵的很多都是空箱子，盤點結果，這裏隻有季娜報關貨物的三分之一……”
川島抬手給軍官一記耳光：“混帳！”
池田：“這個瘋女人把大部分物資藏起來了？如果早知道這樣，我們就應該對她嚴刑拷打，而不是殺掉。”
橫口：“川島閣下，都是我辦事不利，我負責任！”
川島不滿地瞥了橫口一眼：“看來現在知道季娜貨物隱藏地點的人，隻有螞蚱張北了。”
池田忽然靈機一動：“我們不指望抓到活的螞蚱，但螞蚱接近季娜應該受了黨匪的指使，他一定會把貨物的事兒告訴他們。”
川島刮目相看：“嶽父大人這句話擊中要害，我們即使抓不到螞蚱，也要抓住黨匪高層，找到季娜寶藏！恰巧，我從上海帶回一個藍衣社的人，對你們很有幫助，就交給嶽父大人了。”
池田敬禮：“我一定盡心盡力。”
……
池田、橫口等人坐在川島辦公室，犁生站在桌前彙報對藍衣社叛徒的審訊情況。
川島興奮的說：“看來藍衣社奉天站的正副站長矛盾很深啊，既然藍衣社有這麼大的裂痕，我們一定要妥善利用。”
橫口拿出一堆文件：“這是我們幾年來破獲的黨匪冒充生意或家事的二級密電，其中在這個波段上和南京、重慶的往來電文中，多是請求離開奉天的，有牢騷和哀怨的情緒。通過今天的審訊，似乎驗證了都是奉天站副站長鄭天民發出的。”
川島翻著電報從座位上站起：“看來鄭天民與佟自清已經勢成水火。而且他對抵抗皇軍已經喪失了信心。好，很好，你們調動最精銳的密碼人員，盯緊這個波段，爭取最快把鄭天民找出來，如果能策反，那將是一大突破！”
橫口、犁生都站起來立正：“是！”
川島揮揮手：“你們倆先退下。”
季娜頭一歪，沒了呼吸。張北站在季娜的一灘血前，對著天花板開了兩槍。
……
川島、池田（已晉升大佐軍銜）、橫口、犁生等人聞訊趕到到銀行大廳裏，現場都是血和被打碎的玻璃碎片，看著混亂的現場，川島撿起一枚子彈殼，吹了吹：“螞蚱真是無處不在啊！他已經盯上化學武器了！”
池田：“他一定加入黨匪了，不過到底是共產黨還是國民黨呢？”
川島：“你提出了一個好問題，看起來他與這兩派都有瓜葛，不過為什麼會這樣？難道這兩派黨匪真會放棄血仇實現合流？”
池田：“國共起碼表麵上又聯合起來了。”
川島：“不！一定是有一個腳踩國共兩條船，而且還能拿得住螞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