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永強說著打開文件夾，拿出厚厚一摞文件：“這是上百份訊問筆錄。”
池田想起川島曾經說過：“一定是有一個腳踩國共兩條船，而且還能拿得住螞蚱的人！”
池田讚賞地看看吳永強：“你認為趙微瀾早就潛回奉天了？”
吳永強：“是，卑職到現在也沒找到一張趙微瀾的照片，說明她設法將奉天境內的檔案都銷毀了，如此精心安排，也說明她就在這裏，我們的工作重點應該全力搜捕趙微瀾、佟自清、老鐵等與螞蚱關係密切的人！”
小林春爻：“連照片都沒有，我們怎麼認出她和他們？”
吳永強拿出趙微瀾模擬像：“畫影圖形，具見過趙微瀾的人辨認，相似度在七成以上。”
池田點點頭，下達命令：“懸賞通緝佟自清、趙微瀾、老鐵、翔子等人。”
……
趙微瀾歸國的輪船在大連碼頭靠岸之後，她沒有和同學一起搭車回奉天，而是找了個脫身的借口獨自一人來到了火車站。
開往奉天的火車上，趙微瀾來到一個用報紙遮麵的男人對麵坐了下來，男人透過報紙往四周觀察了一下，放下報紙，是老楊。
老楊：“佟自清沒來接你？”
趙微瀾：“我沒告訴他說這麼快回國。”
老楊：“為什麼？我今天來是想告訴你一個壞消息，你和佟自清已經被通緝了，好在身份還沒暴露，但隻要被人認出來，馬上就會被逮捕。”
趙微瀾：“佟自清在電話裏跟我說了一些，而且我和他已經接到了重慶的調令，他在奉天等我一起走。我正在考慮怎樣找到留在奉天的借口。”
老楊：“不行，你必須跟他一起走！”
趙微瀾吃驚地看著老楊：“去了重慶就掌握不了奉天的情報了，我也就失去了作用。”
老楊：“瞎說，你去了軍統總部，作用會更大。”
趙微瀾：“重慶有很多人對我的身份已經有所懷疑，這回我在日本遇見羅先生，他就含蓄地點出了我的真實身份。”
老楊：“羅先生是個特例，他是擁護統一戰線的。至於重慶的懷疑，你是可以克服的，隻要你緊緊地依靠佟自清這個護身符。”
趙微瀾痛苦地捂住臉：“老楊，你讓我把這個悲情戲演一輩子嗎？”
老楊沉默片刻：“我知道你內心的痛苦，也知道你還對張北情有獨鍾，但你要擺正個人和整體的關係，再咬牙堅持一下。”
趙微瀾：“我這樣會崩潰的！”
老楊低聲嚴厲的說：“同樣的話我們都重複八年了，你還讓我說什麼？回到奉天馬上就跟佟自清走！”
趙微瀾：“不，我很有可能會掌握奉天化學武器的工業體係，我已經找到了突破口……”
老楊冷冷地：“別跟我耍花招。”
趙微瀾嚴肅地：“小林春爻目前任關東軍獨立守備隊第二大隊隊長，負責奉天各工業企業的保衛工作，我在軍校認識了小林春爻的老師，看，這是他寫給小林的推薦信，從小林那兒，我們能搞到日本人化學武器工廠和儲運基地的全貌，包括兵力配置。”
吳永強說著打開文件夾，拿出厚厚一摞文件：“這是上百份訊問筆錄。”
池田想起川島曾經說過：“一定是有一個腳踩國共兩條船，而且還能拿得住螞蚱的人！”
池田讚賞地看看吳永強：“你認為趙微瀾早就潛回奉天了？”
吳永強：“是，卑職到現在也沒找到一張趙微瀾的照片，說明她設法將奉天境內的檔案都銷毀了，如此精心安排，也說明她就在這裏，我們的工作重點應該全力搜捕趙微瀾、佟自清、老鐵等與螞蚱關係密切的人！”
小林春爻：“連照片都沒有，我們怎麼認出她和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