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北呆立在原地，半晌才說：“趙微瀾可是拿你們當祖宗供著的，你們竟然……”
老楊：“你覺得委屈？我們有信仰的人都是這樣批評與自我批評的，趙微瀾要是沒問題，她會理解的。她的事兒我們會調查清楚，至於大俠您，還是請便吧。”
張北堅定道：“不，我今天還就必須留下，來洗刷她的冤屈！”
……
日軍大肆搜查東正教教堂的舉動被藍衣社的線人看在眼裏，上報給了佟自清，引起了他的注意。趙微瀾特意跑到教堂，絕對不隻為了發報，很可能還在裏麵藏起了什麼東西，以日軍的行動規模來看，應該是個重要情報，他獨自坐在轉椅上，在紙上塗鴉似的寫著“教堂”，並沉思著，突然眼睛一亮。
佟自清醞釀好情緒，來到了軟禁趙微瀾的密室。
屋內小桌上放著一摞紙和一支筆，另外隻有一把木椅和一個木床。
趙微瀾坐在床上，佟自清坐在木椅上。
佟自清：“你終於承認和張北的私情了？可你多次當眾表示跟他劃清界限，他也拒絕過你，你們原來都是騙子！”
趙微瀾：“為給予選擇分離，這種愛，你不懂！”
佟自清猛地將送給趙微瀾訂婚用的翡翠手鐲往地上一摔。
“啪”，手鐲碎成幾段。
兩人都愣住了。
佟自清哽咽：“既然你愛著他，為何還跟我成婚？我隻是你利用的工具嗎？”
趙微瀾看著手鐲呆呆地說：“跟你結婚的是楊慧潔，你結婚的名字也不是佟自清，我們是假夫妻，這是特工的常用手段，老陳站長是清楚的，站裏同誌們是清楚的，你更應該清楚，我們為此談了很多次……”
佟自清：“子規夜半猶啼血，不信東風喚不回……為你，我付出幻想、熱情還有地位和前途，我是個破產者，失去你，我將一無所有！微瀾，你的心永遠是隆冬嗎？”
趙微瀾：“我的愛情覆蓋著堅冰，不但不能分享，甚至難以開啟……自清，我們換個話題好嗎？這些不是我們關係的主體，我們麵對這樣嚴酷的現實，有許多工作要做……”
佟自清大叫：“主體是什麼？是你利用我潛伏在藍衣社，其實我早就感覺你是一個共產黨，你理解我的包容嗎？”
趙微瀾心頭一震：“我是不是共產黨，留待組織審查，不是你和鄭天民能定的事。”
佟自清：“不敢承認了？那麼我問你，你背著我提前回國並不經請示，卻跟共產黨老鐵合夥盜取小林春爻的情報，並用共產黨的密碼發報給共產黨，這還不算證據確鑿嗎？”
趙微瀾：“當時事情緊急無暇請示，我作為各黨派地工聯絡員，跟老鐵聯手並無不妥，得到情報後我隻能用共產黨的電台發報，而且老鐵犧牲前告訴我了這段文字的密碼。”
佟自清鼓掌：“這段謊話編的很累啊，但你盜取的情報內容在哪？絕不僅是日軍化學航空炸彈攻擊長江這麼簡單吧？”
張北呆立在原地，半晌才說：“趙微瀾可是拿你們當祖宗供著的，你們竟然……”
老楊：“你覺得委屈？我們有信仰的人都是這樣批評與自我批評的，趙微瀾要是沒問題，她會理解的。她的事兒我們會調查清楚，至於大俠您，還是請便吧。”
張北堅定道：“不，我今天還就必須留下，來洗刷她的冤屈！”
……
日軍大肆搜查東正教教堂的舉動被藍衣社的線人看在眼裏，上報給了佟自清，引起了他的注意。趙微瀾特意跑到教堂，絕對不隻為了發報，很可能還在裏麵藏起了什麼東西，以日軍的行動規模來看，應該是個重要情報，他獨自坐在轉椅上，在紙上塗鴉似的寫著“教堂”，並沉思著，突然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