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茹被從灌涼水的木架上拖了下來,一個審訊員跳起來,用膝蓋砸在慧茹的腹部,慧茹一口血水噴了出來,眼睛微張人也漸漸清醒。
審訊員大叫:“藍衣社、軍統的奉天站在哪裏?”
慧茹艱難地搖搖頭,又有幾個人用皮鞋或膝蓋在慧茹身上跳砸,慧茹口中的血水越噴紅色越濃。
站在旁邊的池田換了一身柔道訓練服,對審訊員一擺手,眾人退後。
池田走過去,一把將慧茹拎起,背在背上,笑著對大家說:“她的身體的確很輕啊,用她來摔口袋,正好能緩解我的頸椎疲勞。”
犁生和眾人也都笑了起來,池田說著將背上的慧茹摔在地上,慧茹慘叫一聲。另一個審訊員拎起她,背在背上再用力摔到池田麵前,池田又背起摔下……
幾個回合下來,慧茹頭破血流,遍體鱗傷。
犁生見肥胖的池田有些氣喘,連忙搬把椅子扶他坐下,一邊為他按摩脖子和肩膀,一邊問被憲兵拖過來的慧茹。
犁生:“說不說?不說一切都晚了。”
慧茹垂著頭毫無反應,犁生大喊一聲:“上滾籠!”
幾個憲兵抬著一個近兩米上的鐵籠子走過來,到了慧茹麵前,將鐵籠扔在地上,幾人用力一滾,鐵籠發出瘮人的聲音。憲兵往慧茹頭上澆了一桶涼水,揪起她的頭發。
慧茹睜大眼睛看著從麵前滾過的鐵籠,鐵籠裏幾排閃亮的鋼釘,仿佛是一個轉動的絞肉機。
池田微微點頭。
犁生走到慧茹麵前:“你進去以後,不會馬上就死,而且我向你保證也不會昏厥過去,你會一點點看著自己的身體被它割成一絲絲的肉條,直到所有的軟組織從你的骨骼上剔下。”
慧茹睜大恐怖的眼睛。
犁生:“那我們現在就開始吧,給她塞進去!”
憲兵打開一端的滾籠蓋,拖著慧茹來到籠前,把她的頭塞進去那一刻,慧茹再也堅持不住大叫一聲:“我說!我全說!”
招供後,慧茹全身纏著繃帶坐在椅子上,強忍著疼痛,犁生坐在她的對麵,身旁有幾個做筆錄的人員。
犁生:“很好,你交代了你們的幾套密碼、奉天站總部的位置、行動隊的位置、電信組的位置,以及所有你認識的黨匪的情況,但這還不夠,我現在問你最後一個問題,螞蚱張北的住處在哪?”
慧茹低頭片刻,然後搖了搖頭說:“我真的不知道。”
犁生一拍桌子:“撒謊!鄭天民兩次誘使你給螞蚱傳遞假情報,你都很快就找到了他!”
慧茹一驚:“鄭天民?”
犁生:“怎麼?你對我這話很吃驚嗎?”
犁生轉身對身旁的副官說:“把他請進來!”
門開了,傳來熟悉的腳步聲,慧茹驚異地回頭,走過來的人果然是鄭天民。
慧茹睜大眼睛:“原來你是……”
鄭天民:“我是什麼?漢奸?不,我是曲線救國的誌士,隻要你交待了張北的下落,我們就能再次成為同事。”
慧茹被從灌涼水的木架上拖了下來,一個審訊員跳起來,用膝蓋砸在慧茹的腹部,慧茹一口血水噴了出來,眼睛微張人也漸漸清醒。
審訊員大叫:“藍衣社、軍統的奉天站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