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北將一支步槍扔給大胡子。眾人趴在一個土溝後麵向追來的日兵開槍。日兵向兩翼包抄過來，張北等人三麵受敵。
大胡子用英語喊著：“我們被包圍了！戰鬥該結束了！”
張北將他按在溝底子彈打不著的地方，也用英語說：“等我死了你再投降！”
又有一名學生被打死，日軍借助樹的掩護漸漸逼近。
呯呯！張北聽到熟悉的槍聲，一個日軍機槍手應聲倒地，接著更多的槍聲在日軍身後響起，日軍被夾擊紛紛倒地。
一個拿著莫辛納甘狙擊步槍的少女追出林子，陽光照射在她身上，颯爽而明豔。她的身後跟著二十多個遊擊隊員。
殘餘的日軍紛紛向林子外逃去。
張北騰地站起身。
花花猛然站住，驚喜地看著硝煙中張北的身影。
張北又跨出兩步：“花花！”
花花看清張北，喜極而泣地張開雙臂向張北撲來。
張北抱起花花轉了一個圈放下她：“長成大姑娘了！”
花花摸摸張北臉上的皺紋和胡茬，看看他彎曲的右腿，又抱住張北把頭埋在他的懷裏。
……
遊擊隊的窩棚裏，趙微瀾正在主持會議。
一個偵察員進來上氣不接下氣：“一小隊在營救飛行員的戰鬥中與張北相遇了……”
趙微瀾愣住了，坐在趙微瀾下首的隊長端了一缸水給偵查員：“慢慢說，張北大俠呢？”
偵查員大口喘著粗氣：“花花正帶著他們往營地來。”
與會者都站起來。
幹部老戴看看大家：“那還等啥呀，陪趙政委去迎接大英雄吧！”
大家歡呼一聲，簇擁著趙微瀾跑了出去。
花花拿著一支自動步槍站在趙微瀾的窩棚前，陳炎和學生們以及隊員圍在旁邊，想探頭往裏看，都被花花攆走。
花花自己忍不住，透過板牆縫往裏看。
窩棚裏，趙微瀾蹲下身擼開張北褲管，看到張北右小腿斷骨在皮肉上支出一個大包。
張北趕忙把她扶起，褲管蓋上說：“你這是幹什麼？讓人看到多不好！”
張北和趙微瀾隔桌對坐，趙微瀾用雙手捂著臉，幽幽地說：“我和花花，還有兩個當地的同誌山上找你們，雖然是春天，但你和老楊待過的那棵大樹旁，積雪並未完全融化……我和花花在大樹旁邊的石砬子上挖出了你的槍……又在天坑附近挖了很長時間，可是……”
趙微瀾講述時始終用手捂著臉，以掩蓋洶湧而出的淚水。
張北：“唉，我當時就在天坑底下，如果我早點用槍打盤羊，你們就會聽到槍聲了。”
趙微瀾嗚咽道：“我真的以為你死了！”
張北用拇指輕柔地擦下她眼角的淚水：“死算個啥，我從天坑出來後在奉天找你，我走過了許多有熟人的地方，我才意識到，他們都死了……”
趙微瀾：“不，這次不一樣……我說過，我們是一體的！”
張北：“你幾次麵對死神也都沒在意啊，你以後要這樣想，張北死了，大不了就是自己死了。”
張北將一支步槍扔給大胡子。眾人趴在一個土溝後麵向追來的日兵開槍。日兵向兩翼包抄過來，張北等人三麵受敵。
大胡子用英語喊著：“我們被包圍了！戰鬥該結束了！”
張北將他按在溝底子彈打不著的地方，也用英語說：“等我死了你再投降！”
又有一名學生被打死，日軍借助樹的掩護漸漸逼近。
呯呯！張北聽到熟悉的槍聲，一個日軍機槍手應聲倒地，接著更多的槍聲在日軍身後響起，日軍被夾擊紛紛倒地。
一個拿著莫辛納甘狙擊步槍的少女追出林子，陽光照射在她身上，颯爽而明豔。她的身後跟著二十多個遊擊隊員。
殘餘的日軍紛紛向林子外逃去。
張北騰地站起身。
花花猛然站住，驚喜地看著硝煙中張北的身影。
張北又跨出兩步：“花花！”
花花看清張北，喜極而泣地張開雙臂向張北撲來。
張北抱起花花轉了一個圈放下她：“長成大姑娘了！”
花花摸摸張北臉上的皺紋和胡茬，看看他彎曲的右腿，又抱住張北把頭埋在他的懷裏。
……
遊擊隊的窩棚裏，趙微瀾正在主持會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