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銘之所以想去黑河東部落,也是因為他想了解了解這個世界的構成是怎麼樣的。
聞言,河鳴驀然一驚,抬頭看著李銘,遲疑了片刻之後,終於問道:“仙神大人,您,您想做什麼?”
河鳴說著話的時候,語氣還有些猶豫與惶恐。
畢竟,他怕自己問太多,惹了李銘的怒火。
但是,為了部落裏麵的家人,河鳴不得不必須這麼做。
在河鳴的話語聲落下的時候,在其身後有好幾人都按捺不住地露出了一副激憤的神情,麵對首領守護家園,膽敢冒犯李銘的行為,他們紛紛都為之感動了。
李銘見著河鳴臉上這一臉英勇赴死的表情,再看看其他人差點感動得流下淚水的模樣,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給嗆著……自己就那麼像一個隨意出手殺人的人嗎?
李銘擺了擺手,道:“我沒想做什麼,我就想看看你們是怎麼生活的,了解一下這個世界而已。”
“真的?”李銘話語聲落下的時候,在河鳴身旁的一個大約十七八歲的小男孩便疑惑地說道。
李銘聞言,頓時看了過去。
這小男孩是這隊人馬裏麵年紀最小的青年。
“河從,閉嘴。”河鳴見到這小孩說話,立刻怒罵道,轉頭對李銘恭敬地跪了下去,顫抖道:“仙神大人,河從無意冒犯您,希望您能原諒河從。”
李銘再度擺了擺手,無奈道:“我就問個問題,沒想對你們怎麼樣,不用這麼拘謹。”
“謝謝仙神大人。”河鳴見狀,再度俯首道。
就在這時。
“咳咳……”
一個一直躺在馬上的男人突然重重地咳嗽了起來,隨後其嘴裏更是止不住地往外冒著血沫,一副就快要不行了的樣子。
“河力,你怎麼了?”見到這一幕,河鳴也顧不上李銘了,立刻轉身急道。
而在河鳴身旁的那些人們也趕緊圍了上去,臉上滿是擔憂之色。
李銘這時也好奇地探了探頭,當他看到那被稱為河力的男人身上傷痕累累的模樣的時候,立刻睜大了眼睛,這兄弟受這麼重的傷居然還活著?
“回去,回去照顧好我的母親,告訴她……河力,河力回不去了。”河力伸出了一隻血手,抓住了河鳴的手臂,斷斷續續地說道。
“河力!你不會有事的,你不會有事的!”河鳴眼角立刻冒起了淚水,他心頭一片絕望。
就在這時。
一道木綠色的光芒突然從天而降,隨後像是下了一場泛著綠色光芒的雨一般,星星點點地鑽入了河力的身上,順帶著給周圍所有人帶來了一種極為溫暖的力量。
感受著這股光芒,被木靈治療術沐浴著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李銘隨手扔出了木靈治療術,他一眼就看出來了這兄弟身上就是外傷太多,典型的失血過多快掛了。
木靈治療術雖然不能彌補氣血,但總能幫河力止住傷勢,之後吃多點東西恢複氣血就完事了。
“這,這是什麼?”河力被木靈治療術全麵覆蓋,難以置信地發現自己身上的傷勢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