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瑩怒極反笑,“轉告張宇,我不需要他的酒,你把它端回去……然後,快點把我的餐送上來。”
“您為什麼要拒絕張少呢?”
但出人意料的是,這金發女服務生卻是沒有照做,反而是直視著陳玉瑩,“我知道小姐您非常漂亮,但張少的條件也非常好,背景優厚,氣質出眾,比起某些人來說,更加適合小姐您。”
“您,確定不要這杯酒嗎?”
金發女服務生咄咄逼人地看著陳玉瑩。
陳玉瑩氣笑了,“你們西餐廳的人都是這樣服務客人的嗎?”
“您看。”
金發女服務生卻是不急不躁,鄙夷地看了一眼李銘,“您的男伴到現在都一句話不說,難道您還以為他能夠比得上張少嗎?”
“閉嘴。”
陳玉瑩臉色一冷,“你要是再這樣說話,完全不能理解客人的想法,我覺得還是讓你們的經理出來跟我溝通……另外,我還可以投訴你。”
雖然,李銘不是自己的什麼人,陳玉瑩也知道自己無權要求對方說些什麼,更何況還要麵對張宇這樣有錢有勢的大戶……
但是,陳玉瑩此刻的心裏卻是免不了有些黯然。
李銘連一句話都沒說。
這邊的動靜很快地引起了西餐廳裏其他人的注意。
他們都知道張宇這個人。
所以,見到陳玉瑩拒絕張宇的酒的時候,十分訝然。
“她是不是不知道張少是什麼人啊?這麼不識抬舉?”
“誰知道呢?可能是想裝清高,這樣可以多讓張少高看她一眼也說不定……”
“有可能,有可能……對了,你看看她的男伴,到現在還在那裏,一句話都不說,真窩囊……要換我,就算是張少,我也肯定要跟他對著幹……”
“沒用的東西……”
“投訴?”金發女服務生微微一笑,“不如您看看張少的意思?就在十分鍾前,張少剛剛入股我們西餐廳,成為這家餐廳最大的股東,不知道您怎麼投訴呢?”
陳玉瑩聞言,臉色更是難看。
而此刻,順著金發女服務生的目光,陳玉瑩還可以看到,張宇正坐在一張沙發上,搖晃著同樣的雞尾酒,掛著一臉玩味譏諷的笑容看著她與李銘。
“張宇……”
陳玉瑩咬著牙,一臉憤怒地低聲道:“有錢了不起嗎?”
“沒錯,像張先生這樣能開豪車,喝好酒的有錢人,就是了不起,不像某些人……”金發女服務生又再一次鄙夷地看向李銘。
就在這時。
沉默了許久的李銘突然抬頭,“豪車?什麼豪車?”
“你看那輛法拉利的定製版,一千多萬,就是張先生開的。”金發女服務生聞言,頓時得意地笑了起來。
就好像這車是她開的一樣。
“哦?”
李銘看向了窗外,恰好就是那輛剛剛跟蹤他跟陳玉瑩的車。
“怎麼樣?”
“服了嗎?”
“我勸你還是趕緊走了了事。”
金發女服務生撩了撩頭發,輕蔑地說道。
有張宇的授意,她自然更加肆無忌憚了。
陳玉瑩呼吸都急促了起來,被這服務生氣得不輕。
“服?”
李銘淡淡地笑道:“服什麼?他都沒車了。”
“你不隻窮,你還是瞎嗎?車就在那。”金發女服務生頓時譏笑了起來。
“我說沒了就沒了。”
李銘笑道。
金發女服務生剛想開口繼續嘲諷。
但就在下一刻。
“嗒。”
李銘突然打了個響指。
服務生和陳玉瑩一愣。
“轟……”
響指過後,一聲極為恐怖的爆炸聲突然憑空炸響,瞬間將張宇的定製版法拉利炸成齏粉,化為一片火海。
整個餐廳,一片死寂。
突如其來的爆炸讓所有人都蒙了。
金發女服務生的笑聲戛然而止,整個鬧哄哄,正在看熱鬧的餐廳眾人更是集體陷入了死寂。
正搖晃著酒杯,欣賞著這邊的大戲的張宇,其動作更是凝固了起來。
這是什麼情況?
怎麼突然就爆炸了?
好端端,怎麼回事?
陳玉瑩驚愕地看著李銘……
常識告訴她,這一切不可能是李銘造成的。
但直覺告訴她,李銘的一個響指,就是爆炸的罪魁禍首。
“什麼,什麼情況?”
在死寂過後,一聲淒厲的叫聲響了起來。
西餐廳的大堂經理,也就是剛剛的管理人員,正如喪考妣地望著眼前的景象……
突如其來的爆炸,讓他整個人都當機了。
他本來也在一旁看著李銘被羞辱的這場大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