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看李銘居然絲毫沒有躲閃的意思,頓時得意大笑,“被我師父的禁滅咒嚇懵了吧?廢物。以為自己有築基期的修為就可以肆意淩虐他人嗎?天道好輪回,我今天就是來收你的命的。”
“你放心,這道禁滅咒隻是囚禁你的靈力,不會讓你死亡,你不可能死得那麼痛快的。”
“我要帶你回去,讓你好好品嚐我師兄的滋味。”
“還有,你不跑是對的,這道符咒一出,你永生永世都不可能躲避得了的。”
“哈哈哈。”
女人癲狂大笑,眼中盡是大仇得報的快意,以及一抹恨不得生食李銘之肉的殺意。
聽到女人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話,李銘也是惆悵地歎了一口氣,“為什麼我在地球遇到的第一個修仙者是個弱智呢?”
“什麼?”女人一愣,顯然沒反應過來李銘這話是什麼意思。
而下一刻,她的臉色立刻大變。
隻見,在女人麵前的李銘左手抬起,朝著血紅色的牢籠輕輕一揮……
牢籠在下一刻,便直接化為了灰燼。
見到這一幕,女人的眼中盡皆駭然,露出了驚恐之色,“不,不可能,你,你……”
女人的嘴唇都開始顫抖了。
因為,在女人的心裏,她已經隱隱間猜到了什麼。
但是就是因為這個猜測,才讓她覺得更加不可能……
“沒什麼不可能的。”
李銘微微一笑,此刻他沐浴著陽光走向女人,臉上的笑容澄澈而又幹淨,但在女人眼中,卻如同惡魔在向她走來。
李銘走到了女人的身前,一隻手摸向了女人的脖子,輕輕地握住了,“你們的門派在哪。”
臉上雖然笑著,但李銘的眼中卻全是冷意。
“你,你……”女人一臉驚恐地看著李銘,“你是金丹期?不可能,你這麼年輕……”
李銘的手沒有使勁,輕柔地掐在女人的脖子上。
但是,女人不知道為什麼,卻感覺到全身的靈力在此刻都凝固住了,連半點力氣都使不上來。
而且,李銘是金丹期這個想法湧入她的腦海裏的時候,就已經讓她失去了所有反抗的想法。
在這一刻,她的心裏隻有無盡的恐懼與絕望。
她知道,她惹禍了。
她給她的門派招惹來了一個強大的金丹期敵人。
“我不是。”
李銘微微搖了搖頭,緊跟著掐在女人脖子上的手開始緩緩收緊,“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的門派在哪?”
“你不是,不,不可能……不然,你不可能破滅得了我師父的符咒。”女人開始歇斯底裏了起來。
女人原本便不打算告訴李銘,她的門派在哪。
而且,現在被李銘的威勢恐嚇之下,她已經肝膽俱裂,亡魂皆冒,喪失了所有的思考能力,更別說回答李銘的問題了。
李銘見狀,皺起了眉頭,突然低頭一看,女人的口袋裏正有一台手機,嘴角微微勾了起來。
李銘的另一隻手將這台手機掏了出來,強行讓女人的指紋將之解鎖。
女人本想反抗,但根本使不上力氣,而且,她感覺身體裏正有一股奇怪的靈力在緩緩地侵蝕她的生命力,丹田裏麵的靈氣更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正在流失。
“夠了,前塔山。”
李銘打開了對方的地理位置變遷,嘴角微微勾起了一絲滿意的笑容。
女人望著這一幕,渾身頓時僵硬了下來,背脊發涼。
“嘭。”
李銘手一鬆,女人渾身無力地掉落在了地上。
“不錯。”
李銘轉頭感受著剛剛血紅色牢籠消散之後留下的靈力痕跡,點了點頭,“你師父的修為應該不錯,夠我殺的了。”
他不喜歡對女人動手。
所以,這個女人進來他的房間,李銘本來最多可能隻是隔空釋放一個法術,將之擊殺而已。
但既然這女人開口,要殺光他的全家,那李銘便必定要此人生不如死。
不光如此,對方既然能夠拿著金丹期的符咒來尋他,那對方的師傅肯定已經知曉了這個女人的想法……
這樣算來,在李銘的心裏,這女人的師傅也定然是打著要將他全家滅門的主意。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若犯我,我必殺光他全家。
李銘的心裏開始瘋狂了起來……
這門派,留不得。
而且,誰知道死了這個煉氣期,還會不會有人為其報仇?
打不過李銘,還不能去劫持李銘的家人嗎?
為了杜絕這種事情的發生,李銘隻能斬草除根,以絕後患。
“你,你……”
女人僵硬地抬起了脖子,嘴唇發紫地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