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公交車司機,則是偷偷觀察著這個歹徒,低頭剛想報警。
就在這時。
歹徒轉頭怒吼:“不準報警,不準停車,不然的話,這裏的人統統都要死。”
話音一落。
公交車司機頓時不敢輕舉妄動,就連喇叭都不敢按了,生怕那黑漆漆的槍口會對準自己。
李銘臉色不變,心裏卻是微微一動,怎麼宏新市的治安變成了這樣?光天化日搶劫的都有。
陳曉雨臉色一緊,眼中閃過了一絲驚慌,低聲道:“李銘,我們怎麼辦?”
“沒事。”李銘擺了擺手,示意陳曉雨不用擔心。
見到李銘淡定自若的模樣,陳曉雨沒來由地突然心裏一定。
就在這時。
先前嘲諷李銘的白衣女子本來正在六神無主地翻著錢包,看到李銘的淡定模樣之後,眼中閃過了一絲怨毒,抬頭指著李銘,突然對歹徒道:“你搶他,他說他一頓飯好幾百萬,肯定很多錢,你搶他。”
尖嚷聲立刻吸引了歹徒的注意力。
聞言,陳曉雨臉色大變,怒喝道:“你在幹嗎?”
這家夥,居然出賣了李銘,拿李銘出來當擋箭牌。
白衣女子眼中露出了一絲得意,“不是很有錢嗎?”
李銘雙眼一沉。
歹徒聞言,打量了李銘一眼,獰笑起來,“很有錢是不是?”
說罷,歹徒又看了一眼陳曉雨,眼中露出了一絲淫猥的興奮,“這小妞長得不錯啊。”
黑漆漆的槍口對準了李銘的腦袋。
歹徒舔了舔嘴唇,“把錢和女人給我交過來,我饒你一命。”
看到歹徒把矛頭對準了李銘,其他正在翻找錢包的乘客們紛紛停下了動作,誰都不願意把錢交出去。
而且,他們現在一個個還裝成了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反正你不是有錢嗎?被搶一搶又怎麼樣?
陳曉雨臉色一緊,這可怎麼辦?
她望了一眼門外,剛好是最為僻靜的地段。
就在這時。
李銘突然眼皮也不抬地淡淡道:“為什麼搶劫?”
“哈?”
歹徒一愣,哈哈狂笑:“你在做什麼?給老子把錢交出來就好了,還要廢話?”
一旁的白衣女子眼中更是露出了一絲不屑,低聲道:“還要裝逼,真是裝逼上癮了,還問問問?”
白衣女子的同伴附和道:“對啊。”
“那行吧。”
李銘抬起了頭,對著歹徒露出了一個笑容:“希望你等下走得安詳一點。”
“什麼?”
歹徒一愣。
就在這時,眾人感覺眼前一花,眼前的李銘突然消失了。
緊跟著。
啪。
嚓。
一隻修長的手掌狠狠地拍在了歹徒的手腕上。
歹徒慘叫了一聲,“啊……”
在這一刻,他的手於一瞬間就被打斷了。
他想要開槍,但是,轉眼間他驚恐地睜大了眼睛,保險栓怎麼沒拉?
緊跟著,李銘隨手一抖,立刻讓歹徒的槍支掉落在地麵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響。
李銘欺身而上,雙眼不含一絲感情,毫不猶豫一腿猛踩歹徒的膝蓋。
哢嚓。
“啊啊啊。”
歹徒再次慘叫。
他感覺到自己的大腿被踩斷了。
“小小年紀不學好。”李銘冷冷地說道。最後一腿狠狠地踢在了歹徒的肚腹上,立刻讓他飛了出去,“居然學人搶劫?”
歹徒當即痛暈了過去,嘴角流出了鮮血。
整個過程行雲流水,連一絲喘息的機會都沒有留給眾人。
車上的乘客隻感覺眼前一花,歹徒便躺在地上昏迷不醒了。
這一刻,眾人愕然。
就在這時。
“啊啊啊。”
一聲慘叫聲突然響起。
卻是剛剛的白衣女子。
因為李銘將歹徒踢出去的時候,剛好落在了白衣女子身旁,歹徒口鼻滲血的可怖臉龐,剛好就在她的眼前。
一瞬間,白衣女子就嚇得魂飛魄散,雙腿打擺,肌肉收縮,一股極為難聞的腥臭味彌漫開來。
李銘走回了陳曉雨的身旁,皺了皺眉,“這也能嚇尿了?”
陳曉雨一臉驚愕,顯然沒有從李銘駭人聽聞的身手中反應過來,此時聽到李銘的話語,再聞到車廂裏彌漫開來的腥臭味,當即遮住了鼻子,“好臭。”
乘客們紛紛掩住了口鼻,連白衣女子的同伴也同樣如此。
見狀,白衣女子又羞又怒,一時之間一股憋悶恥辱湧上心頭,眼前又是可怖的歹徒昏死過去的模樣,立刻嚇得神智不清,搖搖欲墜,隨後同樣也暈了過去。
陳曉雨見狀,搖了搖頭,緊跟著她轉頭看向了李銘,望著李銘的身體,擔憂地問道:“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