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一旁的孤獨馨和陳叔已經目瞪口呆到說不出話來了。
陳叔才是一個化神期修為,跟孤獨馨出來撐起場麵的而已。
現在看到李銘居然能夠以金丹期的修為隨意幹掉赤皇,他目瞪口呆……
要知道,陳叔自己都沒有自己能夠必殺赤皇,而李銘輕描淡寫之下,居然讓赤皇燒得跟狗一樣。
這讓陳叔心裏升起了一個恐怖的猜測……
這麼說來。
李銘想要燒他的話,豈不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這看似是火焰法術,實際上,在火焰法術的表麵下,還掩藏著其他東西……
他這是天火……
什麼術法都消滅不了的。
但要是被合體期的術法給搞了一下的話,恐怕天火也得重傷,奄奄一息的話,李銘又得去找火靈補充……
到時候說不定還得被天火再燒一次身體,他想了想……
這才放棄了繼續燃燒赤皇的打算。
而且,要是等下這閆老的術法不能輕而易舉地澆滅自己的火焰的話,肯定會懷疑自己的火焰是什麼奇珍異寶,仔細看一下,就會知道自己這是舉世罕有的天火。
那可就惹上麻煩了。
畢竟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而在此時,閆老見到火焰已經熄滅之後,立刻怒視著李銘,“你知道你得罪了什麼人嗎?”
“小子,我念你一身修為不易,本來不想親自動手,讓少主對你略加小懲就好,但是沒想到你居然攻我少主不備,偷襲我少主,讓我少主身受重傷,真是卑劣手段。”
閆老一臉凜然大義地說道。
看起來,反倒是李銘他們理虧了。
李銘冷笑,“你倒是挺會說。”
他當然知道這閆老在打著什麼算盤。
這段話肯定不是說給自己聽的。
而是說給在附近看熱鬧的人以及自己身後的摘星閣兩人聽得,因為……
隻有這麼解釋之後,赤皇的名譽才不會受損。
一個元嬰期教訓同輩的金丹期,居然在全神貫注防禦的情況下,被猝不及防地燒成了重傷,這種事情要傳了出去的話,那赤皇以後還怎麼在玄黃大世界的年青一代中混下去?
而且,不光如此,皇神武派可能還要因此而遭受恥笑……
所以,合體期的閆老此時並不是不想直接一招了結了李銘,而是必須先將這些話說出來,不然的話,這流言蜚語指不定傳成什麼樣子。
畢竟……
這玄黃大世界雖然很多人打不過皇神武派,但是,多的是人想要看到皇神武派沒落,就算隻是在口頭上過過幹癮都行。
聞言,閆老冷笑一聲,“你這卑劣手段可以瞞得過我少主,但卻瞞不過我的火眼金睛。”
“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你是施展了化神期的法寶,通過使這件法寶在無聲無息之中立刻爆炸,化為灰燼之後發揮出了極為強悍的一擊,也隻有在這種情況下來,你才能夠在我少主沒有注意的時候,被你燒傷。”
“你這手段,我早就知曉了。”
閆老說罷。
在遠遠看著的一些修士才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
原來如此。
難怪李銘能夠戰勝皇神武派,以武力見長的赤皇,這可是皇神武派的少宗主啊……
整個玄黃大世界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最年輕的元嬰期。
怎麼可能會隨隨便便就被路邊的一個人偷襲成功了呢?
他們原本還以為這李銘是一個妖孽……
是一個可以逆襲赤皇的妖孽。
現在看來,原來隻是一個使用卑劣手段的小人而已。
這種小人……
不足掛齒。
話落。
在一旁的修士觀眾立刻議論紛紛。
“真是丟我們的臉。”
“對啊,就算赤皇有什麼不對,但修士之間的比鬥怎麼能夠偷襲的方法呢?”
“我看啊,這人就是拚死下血本,想要靠這一戰,攻擊赤皇,之後就可以在現在整個玄黃大世界都在關注的禦空城裏一舉成名。”
“對啊,我也覺得……你看傳出去,說他戰勝赤皇成功,不就一下子可以成為玄黃大世界年青一代最耀眼的人物了嗎?”
“踩人成名嘛,誰不會呢?”
所有人的臉色一下子就輕蔑了起來。
沒有其他原因。
誰也看不起這種在比鬥中使用卑劣手段的人。
聽到眾人的話語,孤獨馨氣得怒火直冒,剛想站起來反駁。
就在這時。
陳叔伸手攔住了孤獨馨,“小姐,不要,為李公子保下名聲……皇神武派重名。”
聽到陳叔的話語,獨孤馨才冷靜了下來。
對……
要是真讓李銘擊敗赤皇的這個消息放出去的話,肯定會因此引起軒然大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