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幫狗幣,之後再想辦法到肖明海麵前告他們一狀。
跟著,副店長本來想指責一下自己的店員以及那幫臨時工,但他怕罵了之後,這些圍觀的群眾真的覺得自己就是因為做賊心虛,才在這裏破口大罵……
他頓時熄滅了這個念頭。
隨後,他徑直走向了長發女人和李銘所在的位置,惡狠狠地說道:“你剛剛在胡說八道什麼?”
此時的副店長對長發女人的不滿和怒氣遠超李銘。
李銘畢竟隻是他用來拍肖明海馬屁的一個工具而已。
說句實在話,李銘並沒有跟他有什麼實質性的利益衝突。
畢竟這肖明海的腿是李銘踩斷的,被踩斷的人也隻有肖明海……
關他副店長什麼事情?
但這長發女人的行徑卻很有可能影響到他的前途,連累他接下來連天空仙境的副店長都沒得當。
這讓他怎麼能夠不憤怒?
他恨不得現在把長發女人直接弄死了算了。
“我……我,我……!”
這長發女人“我”了半天也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她很想說自己剛剛的行為,自己完全都控製不了。
但她知道這番話說出來,副店長肯定不會相信,隻會覺得她在抵賴。
所以,她都快哭出來了……
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中邪了,但別人怎麼會相信她中邪呢?
隻會覺得她故意攪局。
而經過今天這件事情之後,她以後上哪裏去接這種隻要汙蔑人就能賺個一百塊錢的活?
完全死定了!
其實,長發女人不知道的是,要是她直接說出自己剛剛完全不能控製自己的行為的話,這副店長說不定會相信。
因為副店長自己剛也是自己被控製了行為,完全不能說話。
隻不過,因為機緣巧合,他們都覺得對方不會相信自己完全不能控製自己的行為,所以無論是副店長還是長發女人,他們都沒有說出事實的真相。
……
而此時的副店長看著長發女人慌慌張張的模樣之後,眼睛忽然一亮……
他知道怎麼解決眼前的困境了!
這長發女人其實就是自己花錢雇的演戲臨時工。
畢竟錢都轉過去了,副店長也堅信這一點肯定是沒問題的。
那麼,現在既然這長發女人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會發瘋,但這個慌張的模樣肯定代表這個長發的女兒害怕自己……
也就是所謂的心虛。
那麼現在自己隻要稍微暗示一下這個長發女人配合自己反咬李銘一口,勝利豈不是馬上就能到手?
想到這裏,副店長馬上就動手……
“我什麼我?你就是在胡說八道!”
“你說,你是不是收了他的錢故意來汙蔑我?”
“我明明都不認識你!”
“你說我雇了你,你有什麼證據嗎?”
“有證據就拿出來啊!把勞動合同拿出來啊!”
副店長見著長發女人的眼珠子逐漸睜大,立刻暗中在別人看不到的視角裏麵閉了兩根手指頭。
這是再給她兩百的意思!
而一旁的觀眾看不到副店長的手勢,但卻聽得到他在指責長發女人。
頓時一個個皺起眉頭——
好像副店長說得也不是沒有道理。
畢竟這個員工確實就是長發女人這麼胡說八道而已!
看起來也不能說人家說自己是員工,他就是員工吧?
那這樣的話豈不是很容易就能夠冤枉好人?
而在眾人心裏開始產生別的想法的時候,李銘卻是露出神秘的笑容。
他想看看這兩個人能夠配合得怎麼樣了!
聞言,長發女人也不是個傻子,她馬上明白了!
副店長這是要他馬上配合,說她自己其實是收了李銘的錢,剛剛在這裏演戲而已。
想到這裏,長發女人的心裏甚至馬上都開始有了措辭——
她就打算說自己其實是收了李銘的錢,但一開始見到天空仙境的副店長過來的時候,心裏不忍,所以開始為副店長呐喊助威。
然後李銘走過來之後,她才想起自己家的一家老小,所以馬上開始為李銘演戲,汙蔑副店長。
但現在見到副店長過來的時候,她終於不能忍受良心的譴責,決定還是幫助副店長……
當長發女人將措辭組織好,心裏得意打算馬上開始臨場發揮,想到今天入賬三百塊的時候。
副店長也看到了長發女人眼中的自信,心裏頓時再度得意。
看來事情已經穩了!
李銘突然說話了,“沒有勞動合同不是很正常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