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鐵的認真的為李銘分析接下來的局勢。
事實上,這件事雪魔和火狂也曾經打算這麼做,為李銘分析一下接下來的情況。
可是當時李銘表現出的戰力也就七階境界中上水平的程度,兩人不想打擊李銘的自信,也就沒有分析局勢。
要是讓李銘知道第五座島嶼的守關者哪怕在壓製境界的情況下也能夠達到七階境界上等水平,李銘的壓力會更大。
有壓力,這是好事情,人無壓力輕飄飄,井無壓力不出油,無論是任何人,都必須要有壓力。
可壓力又不能太大,要是壓力過大,很有可能讓一個人崩潰。
這也是雪魔和火狂沒有告訴李銘後續幾座島嶼究竟是怎麼回事的主要原因。
要是李銘能夠一座座島嶼走下去,實力自然而然能夠達到七階境界上等水平,要是李銘走不下去,這說明他的潛力並不夠,沒辦法通過第五關考驗,成為上古大能的傳人,那說了,也就沒有任何意義。
可現在,李銘的戰力已經有資格知道後續島嶼的情況,玩鐵的索性將第五座島嶼的情況分析給了李銘。
李銘聞言,並沒有感到高興,正相反,他心裏反而咯噔了一下。
李銘,察覺到了不對勁。
玩鐵的,給李銘分析局勢,這是因為他對李銘的印象不錯,願意幫李銘一把,讓李銘提前了解接下來要麵對的守關者對手的情況,這自然是好事。
可是,按照正常的邏輯思維,玩鐵的不應該先從第四座島嶼分析情況,然後再說到第五座島嶼的守關者才對嗎?
可是,玩鐵的反而反其道而行之,先告訴了李銘關於第五座島嶼守關者是個冷血的家夥,反而沒有提到第四座島嶼守關者。
這讓李銘不由得想了很多。
難不成,第四座島嶼守關者,要比第五座島嶼守關者還要難纏,所以玩鐵的才會將二者的順序顛倒了?
“前輩,您說第五座島嶼的守關者是個冷血無情的人?”
“是的,聽說這家夥在成為守關者之前是一個殺手,來自於地府,不過事實真相誰也不知道,隻有上古大能清楚我們我們五個人的具體來曆,就像其他人也不知道我來自獄界一樣。”
地府二字,讓李銘心中一動。
這地府,是一個殺手組織,在整個小千世界,都赫赫有名。
不僅如此,地府,也是一個世界的名字。
一個殺手組織,又是一個世界的名字,這意味著什麼,自然不言而喻。
地府這個殺手組織,占據著整個地府界,一個組織,能夠占據一個小千世界,光是這一點,就可以看出地府的可怕之處。
如果說,九龍會在歐蒙大陸都是赫赫有名的強大殺手組織,能夠和三大帝國分庭抗禮,可在地府麵前,九龍會就是一個小嘍囉,二者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
九龍會隻不過是在歐蒙大陸擁有一席之地,而地府,則是縱橫無數小千世界之中,地府界,隻是地府的總部,而地府在六成以上的小千世界,都設立了分部,擁有一席之地,這差距,雲泥之別。
如果第五座島嶼的守關者是地府的殺手,玩鐵的聲稱對方是一個冷血無情的家夥也就合情合理。
身為地府的殺手,冷血,隻不過是基本配置。
這是每一個殺手都應該擁有的素質,執行任務的時候,絕對不能夠待上一點個人的感情色彩在裏麵,更別說身為地府的殺手,對於這一點的要求更是嚴格。
這上古大能,實在是太過於強大了一點吧!
李銘心中不由得感慨萬分。
他都不知道自己已經是第幾次對上古大能的可怕有了全新的認知,心中忍不住感慨萬分了。
五個守關者,五名九階強者。
這還不算什麼,最為唬人的是。五名守關者的來頭,都不一般。
雪魔,火魔,雪魔的來曆,就充滿了神秘。
至於火狂,看起來很一般,可是當得知玩鐵的來自於獄界,第五關守關者也許是地府的守關者之後,李銘的腦海中,忍不住蹦出一個詞。
火焰山。
火狂,擁有火屬性的靈氣,並且他的招式,也通通跟火屬性有關係,最為關鍵的是,火狂的武器,可是拳套,這種種情況都說明一件事,火狂,很有可能來自於火焰山。
火焰山和地府一樣,也是一個勢力的名字,也同樣是一個世界的名字。
火焰山這個勢力,通通都是火屬性修煉者,並且他們一脈相傳,武器也都是拳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