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下來,王言一倒是對顧月有了新的認識,這閩南省的第一夫人,似乎也沒有想象中的那樣,反而給王言一的感覺很是親切。他很難想象省委一號院裏麵居然沒有一個保姆什麼的,完全沒有那種高門大院的感覺,做飯,洗碗,收拾,都是顧月自己一個人做的,當然了原本白冰凝是想要幫忙的,隻是讓顧月趕了出去,開始的時候王言一還有些不解,不過白冰凝的一句話卻讓王言一心中暗笑不已。
白冰凝被母親趕出廚房,回到大廳裏,她怒了努嘴道:“不就是上次打破了幾個碗嘛,至於不讓我進廚房嗎?”
在客廳裏坐了一會,白冰凝和白冰霜開始打起了哈欠,兩人雷打不動的午睡的習慣並沒有因為王言一的到來而改變。紛紛回房間午睡去了,而且更讓王言一無語的是,她們居然都沒和自己說一聲,就讓自己在大廳裏幹坐著。
王言一百無聊賴地打開電視機,無聊地不停地換台,沒多久,顧月從廚房裏走了出來,看到隻有王言一孤零零地一個人坐在沙發上,不由地露出一抹苦笑,這兩孩子,怎麼能這樣,把客人一個人丟下然後自己去午睡了。
顧月搖了搖頭歉意地道:“她們姐妹兩就是這樣,你別見怪!”
王言一笑著搖了搖頭道:“伯母,沒事,你有事的話也去忙吧,我看看電視就好!”
“我也沒什麼事,就陪你說說話吧!”顧月自然不會像兩個不靠譜的女兒一樣,把客人一個人丟下。她便在旁邊坐了下來。然後開始和王言一聊了起來,王言一號稱所有的東西都略懂一點點,一老一少的倒是不愁沒有話題。
時間慢慢地過去,顧月原本也是京華大學畢業的高材生,隻是因為嫁給了白寒楓,為了家庭,才放棄了工作,成為家庭主婦,平時也沒什麼人和自己聊天,王言一的健談讓她的話閘一下子開了,天南地北地聊了起來。
兩個身份,性別,年紀,經曆完全不同的人居然能聊到一塊去,也算是不容易了,期間顧月特意拿出據說是白寒楓從老爺子家裏順來的茶葉泡茶給王言一喝。白冰霜和白冰凝都沒這待遇。
越聊顧月看王言一就越順眼,不知道不覺地就聊到了自己的兩個女兒。
“大的不愛說話,小的不靠譜,誒,我這做媽的沒少操心她們,眼看兩個人的年紀越來越大,要是擱過去,孩子都能打醬油了,可是她們兩個倒好,都是沒心沒肺的,從小到大別說男朋友了,就是男的朋友都不多。顧月歎氣地道。”
王言一傻眼了,他沒想到顧月會和自己聊這個,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顧月等了許久沒聽到王言一的聲音,不由地苦笑道:“看我,怎麼跟你說起這個了!”
“咳咳,伯母,你也別太擔心了,我們年輕人都講究一個緣分,嗬嗬,緣分到了擋也擋不住!”王言一沒法子隻好用緣分來做借口。
“言一啊,你老實告訴伯母,你和冰霜到底有沒有那麼點意思?”顧月認真地看著王言一問道。
“額,伯母,你誤會了,我和她們隻是朋友!真的!”王言一尷尬地道。
“這樣啊!小王啊,其實我們家冰霜隻是性子冷了點,人長得漂亮,要不,你考慮考慮!”顧月用慫恿的目光看著王言一。
“咳咳!”王言一被顧月的話完全雷到了,一口茶水還沒吞咽下去就被嗆的咳嗽不止的。心中卻是暗道:“我靠!太直接了吧!”
“言一,你沒事吧?”顧月關心地問道。也難怪她看王言一越看越喜歡,她出身於書香門第,兩個女兒都是教師,丈夫又是位高權重,倒不是說兩個女兒沒人追求,實際上他們家的門檻都被人踏爛了,隻是那些公子哥的脾性她是見的多了,沒一個讓她滿意的。
而白寒楓對一雙女兒也是極盡疼愛,沒有向那些政治家族一樣,把子女的婚姻當做自己向上爬的工具,所以一直都是看她們自己的意思,隻是隨著兩個女兒的年紀越來越大,他也不禁有些著急了,平時總是催促著顧月趕緊給兩女物色對象,以她們的個性,怕是等到頭發發白都不能抱孫子。
而且她從和王言一的交談中發現,王言一除了家世不如那些人以外,其他方麵都比那些人要好的多,起碼富家子弟那些壞習性他完全沒有,而且身家也不菲,女兒要是嫁過去的話也不會受累。
而且父母都是老實人家,這點反而更讓顧月滿意,加上王言一的性格也好,她是越看越是喜歡,所以才有那句讓王言一差點被嗆死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