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混蛋,他們這是搶強,屁的國家征用,國家不是強盜,我們從建國以來就不搶老百姓一針一線,害群之馬,小王,你放心,這件事我不會就這麼算了,好大的官威啊,哼!”項東來聽了項華的彙報,當場就吹鼻子瞪眼。
“項叔叔,算了,這種人也隻是少數,犯不著為了這種人生氣!我先回去了!”王言一勸解道。
“項華,你送送小王,這件事你們不用管了,我會處理的!”項東來沉吟了片刻道。
等王言一和項華走後,項東來皺著眉頭拿起座機撥打電話。
“我是項東來,替我接陳參謀。”項東來道。
“老項,稀奇啊,今天怎麼想到給我打電話!”電話那頭的陳參謀爽朗地笑著道。
“別說那些有的沒的,沒心情和你開玩笑,今天我老項的麵子算是丟盡了,還是在小輩麵前丟的。在我的地盤上你的手下居然玩起了國家征用的把戲來,很好啊,我們黨什麼時候變成了舊軍閥了?丟人啊!”項東來不陰不陽地道。
“嗯?老項,你這是說的哪的話?什麼我的手下?什麼舊軍閥?你給我說清楚!”陳參謀顯然也火了。
“你還上火了?無暇膏的事情你知道吧?不錯,那無暇膏是好東西,價值不可估量,可是那是人家的東西,憑什麼就要無償捐獻?還為國家做貢獻,我呸,這是明搶。這件事沒完,你要是管不了,我管!”項東來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莫名其妙!警衛員!去把景成給我叫來!”陳參謀被項東來莫名其妙的罵了一頓,一肚子火氣。
另外一邊,秦書友也是一肚子火,他何曾受過這等氣?那徐方心中卻是鄙夷至極,不過這不關他的事,他不過是一個技術人員而已,也不是秦書友的下屬,今天的事說實話他都有些看不下去,不過他人小言微,說了沒用。
“小徐,你先回去吧,今天的事情記住保密!”秦書友看了一眼徐方道。
“秦主任,那我先走了!”徐方敬了一個禮然後離開。
……
“去,你們出去吧!”秦書友拍了拍一名女郎的翹臀道。
“秦老哥,怎麼著,是不是不滿意兄弟我的安排啊?沒關係,不滿意的話,咱們接著換!換道你滿意為止!”一名青年拍了拍身邊的女郎示意她出去,然後看著秦書友笑著道。
“滿意,哪能不滿意,嘖嘖!還是子君老弟,夠意思!”秦書友笑著道。
李子君拿起一包煙取了一根,然後丟給秦書友,接著給自己點上,吸了一口吐出一個煙圈,然後笑著道:“誰惹你老哥?說出來聽聽,讓兄弟給你參謀參謀!”
“媽蛋的,還真的有人惹到我了!千尋會所和無暇膏你聽說過沒有?”秦書友點起煙,然後道。
“千尋會所?無暇膏?”李子君眼睛一亮,他怎麼會不知道千尋會所和無暇膏?話說他和他老子也一直想打這個無暇膏的主意,不過一直找不到下手的機會,畢竟王言一也不是一般人,背後的那些人,不說林千若林家,就是那個上官雨也不是一般人。
那次去港島,李子君在拍賣會上偶遇王言一,他也沒來的急下黑手,就出事了!對於王言一,李子君也是恨不得他去死,和自己搶女人也就算了,在那次林家壽宴上還讓自己丟臉,白白浪費了自己苦心準備的百年人參。
“聽說過,榕城怕是沒人不知道這千尋會所,還有那無暇膏,怎麼著,是他們惹的你?”李子君問道。
“哼,你既然知道千尋會所,那應該知道王言一這個人吧?”秦書友想起在項家發生的事情,不由地怒火上升,他從小到大還沒被人那樣罵過,項華也就算了,他惹不起,可是你一個小商人也敢蹬鼻子上臉,他如何能受的了?
“哦,我知道,怎麼了?是他招惹你了?”李子君心中一喜,自己礙於林家和項家不敢明著對付王言一,可是這秦書友就不一樣了。
“不錯,你對這人了解嗎?”秦書友問道。
“談不上多了解,不過我倒是知道一點,這個王言一要說也就是個爆發戶,他原本就是個鄉下來的,什麼都不懂,不過是攀上了林家,後來又狗屎運賭石贏了些錢,這才有今天!不過這人和項家的項華,林家的林千若關係不錯,老哥,做兄弟的勸你一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吧,畢竟他有林家和項家給他撐腰,我怕老哥你吃虧啊!”李子君一副我都是為你著想的模樣道。
他當然不是安的什麼好心,不過他對這秦書友還是極為了解的,此人的身份也不是那麼簡單,軍人世家,雖然不甚顯赫,但是卻也不是他李子君能比的上的。而且秦書友這個人是出了名的小心眼,睚眥必報,曾經有一個富商的兒子就因為說了他一句壞話,沒多久就被他派人打成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