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說三叩首方見極盡,這極盡說的就是終點,意思讓我扣完頭就能找到出去的路了?遺跡之主就在這兒,不然也不會能說讓我找到出去的路。”
“前輩啊,你究竟要做什麼?叩首就讓我出去,你該不會騙我吧?反正我也該謝你的救命之恩,叩首也不是不可。”
“那我叩了啊,前輩您可別騙我。”
說著,五蘊毫不猶豫地跪了下來,麵向遺跡之主的骸骨,麵色莊重,頭重重地磕下,如此反複三次。
結果就在他叩完,準備起身時,一道虛無縹緲的聲音回蕩在四周。
“行了拜師禮,便入我師門,從今往後你便是我藥王的唯一傳人。”
這聲音虛無縹緲,僅憑聲音的傳播方向根本分辨不出從哪兒發出的。
聽見這聲音的瞬間,五蘊瞳孔收縮,驚恐地抬起頭來,看見這一現象,五蘊的表情瞬間僵在臉上。
隻見這具骸骨的頭頂,竟憑空出現一個人,這個人麵容滄桑卻又帶著威嚴,留著已經白蒼蒼山羊胡,頭發黑中夾雜著些許白發,看上去有些特別。
隻不過這個人虛虛實實,完全就不是一個實體,而是某種能量所幻化。
“你……你是誰?”五蘊話音有些發顫,這人憑空從骸骨中長出,又飄在半空,這個樣子難不成是鬼魂?
“你應該稱我為師傅。”
“師傅?”
“哎。”
五蘊搖了搖頭,警惕地向後退去:“不。你究竟是個什麼東西?有什麼目的?”
“我?我是這具骸骨的元神,確切來說這具骸骨就是我。”藥王低下頭,看著自己的骸骨,深邃地眼底掀起一絲細微地波瀾。
“元神?”
藥王滿臉滄桑地說道:“你還沒到那個境界不用了解太多,你隻需要知道,真正的我已經消失在這個世界,唯有一縷元神留了下來,我的元神就是為了等你,我的徒弟。”
五蘊詫異道:“等我?可我不是你的徒弟啊。”
他此刻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叩了個頭,竟然還把元神給叩了出來。
藥王似笑非笑地說道:“誰說你不是我的徒弟?那你剛才是不是行了拜師禮?”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行拜師裏是需要三叩首的,我什麼時候……”話才說一半,五蘊戛然而止,他不敢置信地驚呼道:“你是說剛才?”
藥王理所當然地點了點頭:“當然。”
“不行,我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況且我已經有師傅了。”
“哪個武者修行路上隻有一位師傅?俗話說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能不能成終究是要靠你自己。”
“前輩我……”
藥王道:“怎麼?行了拜師禮,你還想抵賴?這可不厚道啊。”
五蘊苦口婆心道:“我不是想抵賴,而是我真的沒這個心思啊。”
總不能別人說什麼,你就真的稀裏糊塗地拜師吧?你怎麼知道他是不是壞人,他是不是另有目的。
正所謂吃一蟄長一智,他可不是初出江湖的愣頭青。
藥王有些慍怒:“哼,想成為我藥王的弟子,那可是從南堰大洲排到了北皓大洲,我收你做徒弟,你可是賺了大便宜,你小子倒還不樂意了?”
“難怪說三叩首方見極盡,這極盡說的就是終點,意思讓我扣完頭就能找到出去的路了?遺跡之主就在這兒,不然也不會能說讓我找到出去的路。”